一間拉麵館,飯後去東京塔看夜景。
高大明亮的東京塔把夜幕照映的宛若鎏金。
童燕萍看著眼前輝煌的景色,深深感慨:“這就是大都市嗎,真漂亮。”
童瑤默默點頭,是啊,非常漂亮呢。
第二天,她們收拾好行李去北海道,滑雪。
現在是十一月下旬,其實不是個滑雪的好時機,還沒有進入雪季,雪道都沒開。一路上的人寥寥無幾。
幸好她們運氣還不錯,前幾天日本迎來的第一場雪,聊勝於無。
她們選擇在基礎場地練習滑雪。
其實嚴格意義上,童瑤也是第一次滑雪,剛穿上滑雪板也是邁不開腳步,但是她理論還是很豐富的,嘗試了幾下就可以沿著小斜坡滑行。
沿著坡度下滑,揮動滑雪杆助力前進,那一瞬間彷彿真的在雪上飛行一般。難怪人們熱衷於追求速度和極限,這是一種生理感官上的狂歡。第一次切身體驗滑雪的快感讓童瑤異常興奮。
童燕萍就不行了,她第一次穿上專用的滑雪裝備,連半步都挪不動。身體僵硬的拄著滑雪杖往前撅,不是向前傾要摔倒,就是控制不住滑雪板的走向,她感覺自己比拉雪橇的狗都累!
費老大勁兒好不容易前進了幾步,忽然聽到一陣哈哈大笑聲。
尋聲望去,只見在她左前方的雪地上,盤腿坐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舉著照相機端立在面前,看不清樣貌,在童燕萍看過去的時候咔咔咔一頓拍。
“喂!你幹什麼?”
童燕萍張口對那個坐在地上的人喊道。
那人聽到她的喊聲,放下單反,疑惑地用手指指自己,意思是你在叫我嗎?
一臉大胡茬,鼻樑高挺,眼窩深陷,黑色線帽下露出棕黃的頭髮,居然是個外國人。
童燕萍見對方沒反應似的,笑著跟她搖晃手裡的照相機,還對她豎起大拇指,一臉得意的樣子。乾脆坐到地上脫下滑雪板,朝著外國男人走過去。
嘿,我這暴脾氣。
童瑤在遠處看到她媽媽忽然坐下,把滑雪板脫了,然後朝著前方一個坐著的人走過去。她趕緊划過去看是什麼情況。
“你怎麼隨便給人拍照?”
“what?sorry,i……”男人瞪大眼睛比劃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聽不懂,又露出友好的微笑。
“我也聽不懂你說啥,你就把照片刪掉,就這樣,看的懂吧?。”童燕萍指一指他手裡的照相機,又指指自己,雙手在胸前比叉。
童瑤趕來正看兩個人雞同鴨講。馬上去問她媽媽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媽媽?”
“這老外剛才笑話我不會滑,還拍照,我讓他刪掉,他嘰裡呱啦說一堆。”童燕萍皺著眉。
童瑤聽明白後,轉身用英文對外國男人說。
“您好,這是我媽媽,可以請你把剛才拍的照片刪掉嗎?”
“哦,你的英文真棒!抱歉我無意冒犯,只是剛才那一幕很美,你們可以看看。”外國男人用略顯蹩嘴的英語對她們說。
說完外國男人把照片調出來,把單反遞到童瑤手裡。童燕萍跟著低頭一起看。
照片中的童燕萍雙腿微屈,躬身,抬起頭目視前方,整個人有種爆發的美感,但是嘴角的一抹笑意讓凌厲中透出溫暖,整張照片充滿了生命力。不得不說,是非常棒的一張照片。
“咦?拍的還挺好看的。”童燕萍驚訝,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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