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華夏官方第二批肥料補貨了。
作為國家級主推的專案。
生產肥料的工廠的擴張計劃。
從決定生產後。
就沒有停下。
這第二天的肥料數量。
幾乎是第一天的兩倍多。
有肥料出售的城市也比一天多了很多。
更是開始向二級城市延伸。
但——
搶購的人更多！
天還沒亮。
各城市的官方農資店外。
已經排起了長隊。
其中有新人。
神情有隨意、有好奇、也有不以為然。
但其中有一些人。
這些人幾乎是同樣的表情。
都是一副目光呆滯、智商逐年下……
這麼奇特的景象。
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川城。
馬陸看了一眼那些神情呆滯的人。
他是小破站的一個up主。
昨天偶然看到搶購肥料的事。
就覺得是一個大新聞。
但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
他也記住了一部分買到了肥料的人的臉。
就在那些神情呆滯的人當中。
買到肥料。
第二天又這麼早來排隊。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於是他拍拍他前面的農民伯伯的肩膀。
“咳咳！大叔，你們這是？”
那大叔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
回過頭。
呆呆地看著馬陸。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啊？娃啊，你說什麼？”
馬陸有些懵。
但更加好奇了。
他指了指周圍和這位大叔一樣神情的人。
“大叔，我是問你們怎麼都這表情，我記得大叔你們昨天買到肥料了吧，肥料很好用？”
馬陸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就算真的好用。
再怎麼說。
也才過去一個晚上。
也表現不出來。
然後他就看到了。
可能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來。
看到過的最為複雜的眼神。
三分迷茫、三分震撼、三分期待、以及一分的無措。
“什麼扇形統計圖？？？”
馬陸滿頭問號。
而那大叔。
則是用那樣的眼神。
環顧了一圈。
呆滯的神情慢慢消失。
整個人逐漸變得精神。
最後紅光滿面。
“效果？”
他用力抓住馬陸的肩膀。
“效果太好了！”
“娃，你知道嗎？”
“一個晚上啊，就一個晚上，我園裡那棵快要枯死的蘋果樹，直接枯木逢春，硬生生長出二十三條新枝條！二十三條啊！！！”
“你懂嗎？那是二十三條新的枝丫啊！”
大叔激動地噴著唾沫。
但還沒完。
空出一隻手。
他比劃了一鵝蛋大小的手勢：
“還有，我撒肥料的另一棵蘋果樹，本來遇了蟲害，這麼大的果子……”
“一晚上變得這麼大了啊！！！”
大叔又比劃了一個正常蘋果大小的手勢。
“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