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羽愣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向秦朗道:“請問師父。”
“我的手已經消過毒了。”
“為什麼還不能碰到傷口呢?”
秦朗哪知道這是為什麼。
反正當時給秦朗處置傷口的時候,護士小姐姐戴著無菌手套,也沒有直接用手給他縫合傷口。
秦朗只能理解為。
恐怕手在消毒之後,也難免會粘上細菌……
秦朗皺眉道:“你就別管為什麼了。”
“反正每次縫合,你都儘量別讓手碰到傷口。”
“你必須要學會用鑷子縫合和打結。”
“這是為師留給你的第一份課業。”
陸平羽趕忙點頭道:“是,師父。”
“弟子一定會把這門技藝練習好的。”
陸平羽言畢,便用鑷子夾起水盆中煮好的針線。
但他在施文傑的傷口處比劃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敢動手。
“師父,要不還是你來吧!”
“弟子實在不知該如何下手。”
“等弟子學會了縫合的手法,然後在去實踐也不遲。”
秦朗那會什麼縫合手法。
而且他看著施文傑巨大的傷口就有些打顫,更別說去縫合了……
秦朗不以為意的笑道:“縫合有什麼難的?”
“你就像縫衣服似的給他縫就完了。”
“正所謂實踐出真知。”
“有為師在旁邊看著,你還怕什麼?”
陸平羽深吸了一口氣,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好,這次就由弟子縫合。”
“若是弟子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望師父及時提醒。”
秦朗笑著點點頭。
“好,注意別把線拽的太緊就行。”
“但太鬆也不行。”
“這其中的分寸,你自己掌握吧!”
陸平羽根據秦朗提示,開始為施文傑縫合傷口。
由於施文傑喝了麻藥,對此毫無所覺。
不久後。
陸平羽便用兩把鑷子,把施文傑的傷口給縫合好了。
但傷口卻縫合的七扭八歪。
看上去彷彿如一個蜈蚣趴在施文傑的胳膊上一般……
秦朗不禁嘆了口氣。
“徒弟啊!”
“你這縫合的手法,恐怕還得繼續加強練習。”
秦朗說歸說。
但若是讓他用鑷子縫合傷口,恐怕連一個結都打不出來……
陸平羽聞言,頓時滿臉的羞愧。
“對不起,弟子讓師父失望了。”
秦朗拍了拍陸平羽的肩膀。
“你也不必灰心。”
“你第一次縫合成這樣,也算是不錯了。”
“正所謂熟能生巧。”
“在武陵王府還有好幾百傷兵,等著你去給他們治療呢!”
“你就當做去練手了。”
“好好去練習吧!”
陸平羽一臉堅定的點點頭。
“還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繼續努力的……”
等秦朗和陸平羽兩人處理完施文傑的傷口,蕭景炎打著哈欠回去休息了。
而在此時。
費天宇帶著秦家部曲,也從武陵王府回到了大營之中。
秦家部曲的戰損也統計出來了。
昨夜一戰,讓秦家部曲犧牲了十二人,傷了二十三人。
費天宇已經把犧牲的部曲全部安葬。
二十幾個傷兵在軍醫到達武陵王府之後,傷勢也得到了妥善的醫治。
莫雲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