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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餘賀衝他快速眨了幾下眼睛：“你猜啊。”完了他又添了句, “對了, 我還知道那個啃了一嘴花瓣的學生叫什麼名字哦~”
謝觀聲頓時瞪大了眼睛, 腦子裡拉響了警報。
方餘賀繼續賤兮兮的笑：“哎，別緊張嘛……你想不想知道是誰啊？嗯哼？”
裴宴知上前坐到了謝觀聲另一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方餘賀依舊那副沒個正經的樣子, 抬手揮了揮算是打招呼：“裴總好啊。”
謝觀聲偏頭去看耿唐那邊，耿唐和裴宴知的助理正在交談。
裴宴知見他在看那邊，開口解釋了一下：“沒什麼大事，不用擔心。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高中？”
謝觀聲點了點頭：“就突然說起來了。”
方餘賀也說：“是啊，就突然想起來了，我以前看到過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哎裴總你知道那個白蘭花特別多的一中……”謝觀聲頓時瞪了過去，方餘賀一副偃旗息鼓的模樣，說道，“哎呀，謝前輩不讓我說那我就不說啦，你們慢聊哦，我先走啦，謝前輩明天劇組見。”
謝觀聲想翻白眼。
看著方餘賀離開，裴宴知皺了皺眉頭，不過維持的時間很短，謝觀聲看向他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笑意。
謝觀聲：“裴先生，耿哥剛才找你做什麼？”
裴宴知想了想，說：“真沒什麼，可能是覺得我這樣直接過來找你，對你的影響會不太好，怕別人誤會。”
謝觀聲覺得奇怪：“誤會什麼？”
裴宴知斟酌了下用詞：“就是，可能覺得你是因為和我的關係好，所以才有了現在，而不是靠實力……之類的。”
謝觀聲噗嗤一樂：“愛說就說唄，我有沒有實力難不成是靠別人說出來的？說到底我還該謝謝你呢，你這個身份吧，別人看見你跟我走得近，我得到的利大於弊。”
謝觀聲說得坦蕩蕩，裴宴知就鬆了一口氣。
宋河依舊帶著斯文的笑，看著面前的耿唐，說道：“耿先生在擔心什麼，其實宋某也看得出來。不過宋某覺得，耿先生不必如此傷神。你看，裴先生跟謝先生相談甚歡，謝先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之處不是嗎？裴先生不會害謝先生的，相反，謝先生出事的時候裴先生還會盡心盡力的幫他。其實，耿先生你說到底只是經紀人而已，不是謝先生的爹媽——當然，宋某知道，耿先生是個非常盡職盡責、愛護藝人的好經紀人。不過有些事，比如說跟不跟誰來往、交情深淺之類的，還是謝先生自己做主才好。何況，謝先生跟裴先生來往，並不會使得他的事業走下滑路，不是嗎？”
“就拿先前謝先生被黑這件事來說，如果不是因為裴先生髮了話，謝先生當真能毫髮無傷的度過這件事嗎？之後公司又會對謝先生多了些許關照嗎？再說，如果不是謝先生信賴你，剛才裴先生就不會跟你在這邊足足耽擱了兩分十五秒這麼久。”宋河笑道，“至於以後如何，謝先生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相信他能夠做出合心意的選擇的，你說呢，耿先生？”
耿唐自認自己也是個圓滑的人，不過跟宋河這個裴宴知身邊的老狐狸比起來，還實在比不過。
耿唐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就是在《有匪君子》開機官宣的 040
第二天方餘賀一到片場, 就被謝觀聲逮了到了化妝間。
“哎，別這麼熱情嘛。”方餘賀一邊說著話, 一邊整理了下衣服，坐到了椅子上。
謝觀聲盯了他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以前認識我？”
方餘賀眨眨眼：“是啊, 記得特別清楚，你在樹底下轉來轉去的背書, 結果直接踩在了地上的樹枝上，整張臉著地, 不過你運氣好，當時白玉蘭開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