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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河說好,然後才問:“是什麼事?”
裴宴知:“《有匪君子》劇組裡有個配角, 名字叫褚雲, 不太安分。”
做了裴宴知這麼些年的助理,裴宴知話裡的意思宋河自然能聽懂。他心想這個什麼褚雲的,運氣實在不太好啊。裴宴知這幾年已經很少動氣了, 畢竟也沒有什麼值得他情緒有太大變化的人或者事,難得這麼直接地表示要收拾一個人。
“那,您是希望這個人以後少鬧點動靜, 還是鬧大一點?”宋河問道。
前者的話是直接雪藏, 後者的話就是把這個人做的事公諸於眾、名聲盡毀之後再雪藏的意思, 宋河拿不準裴宴知是想要哪一種。
裴宴知想到謝觀聲之前說的, 開口道:“《有匪君子》沒有播出之前前者,播完了以後隨便吧,別殃及旁人。”
宋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心下暗自吐槽,什麼別殃及旁人,裴先生壓根就不是那麼會為別人著想的人!到底是因為誰,大家心知肚明好嗎。
劇組在萬寧山的拍攝其實已經進入尾聲了,再拍幾場,確定一下鏡頭以免後期的時候要補拍或者補拍太多,就差不多可以收工回c市了。
除了再次拍砸花瓶的那一幕的時候氣氛格外的尷尬以外,劇組的氣氛整體來說還是算和諧的。
時間眨眼就到了七月初了,這天拍完了以後,劉導表示說:“明天休息!我和攝像組以及後期那邊再確定一下鏡頭,沒問題的話,後天應該就能回c市了,大家都辛苦了!”
謝觀聲一邊喝水一邊生無可戀,昨晚一直拍到凌晨兩點多,早上不到六點又起來了,中午草草的吃過午飯,休息不到半個小時就繼續,連軸轉得謝觀聲現在只想癱著。
吃了晚飯,謝觀聲回房間洗了個澡,出來以後靠在床頭聽耿唐說之後的一些安排,聽著聽著就睡著了。耿唐見狀,心疼之餘嘆了口氣。
其實哪一行都不容易。
把謝觀聲叫醒,看著他蓋好被子好好躺下了,耿唐才關了燈離開了房間。
一出房門,正好遇到走過來的何然。
何然看見耿唐,笑了一下:“剛好,我找耿哥有點事,關於觀聲的,現在方便嗎?”
耿唐有點疑惑,何然會有什麼事找他?還和謝觀聲有關?
“去我房間吧。”何然說。
到了何然的房間,耿唐接過何然倒的水,問道:“何老師,有事您直接說吧。”
何然見他嚴肅的樣子,失笑道:“耿哥,別這麼緊張……其實是這樣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話說》這個節目?”
耿唐點了點頭:“國家臺每週六晚上黃金時間播出的節目,雖然做的是和古代文化有關的,偏冷門,但是節目的收視率一直不錯。怎麼了?”
何然說:“我就開門見山了,是這樣的,我以前也跟觀聲說過,我母親很喜歡中國古代的文化,在這方面也頗有研究,事實上我母親就是這個節目的製片人,叫許妙雲。”
耿唐驚訝的張了張嘴,心想何然這背景夠厲害啊。
許妙雲,圈子裡出名的金牌製作人,迄今為止她做的節目,就沒有不火的。
事實上當初《話說》這個節目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看好,覺得許妙雲的招牌可能要砸了,可誰知道《話說》就是火了,從最開始的深夜試播調換到了工作日的白天,再換到黃金時段,最後在國家臺每週六的黃金時間播出,不得不讓人佩服。
何然接著說道:“之前劇組剛開工的時候,我意外看到了觀聲畫的畫,就拜託他幫忙畫了一幅送給了我母親,作為生日禮物。我母親很喜歡,就著那副畫大肆讚揚了一番畫畫的是個人才,尤其是知道觀聲的年紀之後,就更加是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