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因為一頓飯搞得那麼刻意,誰家裡都不缺這一頓燒烤的錢,就當做是同學小聚了,好吧?”
這話說的漂亮。
豆腐和潘歌對視一眼,後者輕輕頷首,於是豆腐大大方方的舉起飲料。
“成,那就謝謝你了……烈哥。”
“別,我真不一定有你們大,丁丁和小東北是在開玩笑,你叫韓烈就好。”
韓烈果斷拒絕了烈哥的稱呼。
讓女生叫什麼什麼哥可未必是好事,聽著太社會了,不利於拉近距離。
那叫什麼最好?
其實像丁丁那樣,叫個疊字的暱稱是最容易快速熟悉起來的。
別管男人們聽著惡不噁心,妹子喜歡就行,反正咱又不跟爺們處物件,是吧?
可惜,這茬不能由韓烈主動提。
張口就說“伱們可以叫我烈烈”,那是變態……
豆腐哈哈一笑,正要再哈拉兩句,丁丁及時遞上選單:“點菜吧!”
小帥哥從始至終就這麼一句話,豆腐馬上照辦。
嘖嘖……
三個年輕人熱熱鬧鬧的把菜點了,又叫了一打啤酒和一瓶飲料。
潘歌和韓烈沒摻和,但也沒有乾坐著。
潘歌主動開口:“我不太能喝酒,但是可以陪大家一杯,韓烈你別介意。”
這態度就讓人很舒服。
韓烈笑道:“能喝多少算多少,咱們只是小聚,不搞酒場上那套陋習,吃好為主。”
潘歌抿著嘴笑了笑,韓烈悄悄打量著她的眼睛——她的虹膜,是黃種人少有的那種淺琥珀色。
潘歌忽然抬頭,兩人的視線對在一起。
韓烈被抓了現場,索性大大方方的多看兩眼,而潘歌居然也沒有畏縮閃躲。
目光交接的三秒鐘裡,她一直很平靜。
最終還是韓烈首先移開視線——再看下去就不禮貌了。
“你的眼睛,顏色很少見。”
“嗯。”
潘歌輕輕點頭:“我母親是少數民族,她的虹膜是深棕色的,到我這裡又淺了兩度,是不是很怪?”
“不會。”
韓烈又不傻,自然是搖頭否認:“特別漂亮。”
是真的漂亮,剔透極了,讓人沉溺。
潘歌被讚美了,卻沒有任何特殊的反應,人家早都習慣了。
只是隨口問:“你是哪裡人?”
“夢城,聽說過麼?”
“嗯,礦產資源很豐富的一座新興城市,風景怎麼樣?”
“山很多,但是沒什麼風景。”
“採礦的破壞?”
“對,發展的代價。”
兩個人隨性自然的聊著,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和試探,但也算得上融洽。
那邊的三個人很快點好菜品,然後叮叮噹噹的開酒。
小東北張羅著喝了第一杯,豆腐乾杯,潘歌陪了一小口。
再倒滿之後,豆腐端著酒杯找上了韓烈。
正要喝,這姑娘突然一拍大腿。
“哎呀!我說你的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嗯?”
韓烈一愣。
烈哥以為對方要提起自己一人嚇跑六個的光輝戰績了,正琢磨著怎麼美化一下,別真把自己當成羊角錘戰神。
結果……
豆腐一臉八卦,興致勃勃的問:“商院有兩個大美女倒貼一個男的,輪著在食堂請客,那男生已經成為人文新晉軟飯王……
噯,是不是你啊烈哥?!”
“啊?還有這事兒?”
小東北和丁丁都驚呆了,繼而,八卦的熱情湧上來,眼神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