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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男人與他領到花招
等伊甸終於冷靜從房裡出來,剛開啟門就看見度潛正跪在門外,膝蓋下面好像是幾根尖銳的鬼牙藤。
“你幹什麼?”伊甸扶著門把手,沒好氣地問道。
度潛回答道:“沒找到搓衣板,也沒找到榴蓮,我就只好先用這個代替一下了。”
“你——”這種通常用於丈夫給妻子賠罪使用的手段,讓伊甸既震驚又無語。
度潛垂頭小聲嘀咕:“還不是怕你一整天都不理我……”
“你說什麼?”這樣的音量,到底是怕他聽見還是怕他聽不見?伊甸簡直又好氣又好笑。
黑暗面做過什麼,伊甸不記得,也沒辦法提前知道,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但度潛知道啊,他明知道,還和他……那樣,伊甸不生氣就怪了。
伊甸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對跪在他面前的人說道:“你起來,好好說話。”
他要和他好好掰扯清楚。
伊甸:“來說吧,為什麼?”
這個為什麼顯然就是指昨晚黑暗面的伊甸來找度潛時,他為什麼沒有拒絕,甚至兩人最後還睡在了一張床上。
度潛站起來,朝伊甸靠近了兩步,低頭直視伊甸道:“因為那就是你啊,潛藏在你心底的渴望,只是你平日裡不會說出口,不會做出來。我本來就喜歡你,那你說,你心底的渴望就是我,我又怎麼可能拒絕?”
伊甸被他的動作逼迫地退了一步,他張了張口想要辯解,但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又沒有那段記憶,又怎麼知道度潛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還有什麼“渴望是我”,他怎麼可能那麼飢渴?
反正度潛之前也不是沒騙過他,伊甸就將這當做是個男人又想忽悠他佔他便宜,反正他是不會信的。他才沒有渴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