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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存在感的大少爺她們敢輕視欺負,但一個神經病瘋子,她們只是打工的,可不敢惹。她們還在溫家住呢,萬一大半夜的這位爺拿著刀子站她們床前……想想都可怕!
今天的飯菜很豐盛,菜品多,色澤和香味也都很誘人。桌上只有溫臨玉一個人,他吃得很舒心。
至於其他人,都還在地下室想辦法把那扇門開啟呢。
溫臨玉剛剛關的門,和他房間裡的門一樣,沒他的允許,別想開啟。他在那個房間住了三年多,他的好母親,只待三分鐘就要受不了了吧?
想到當初被接回來時,他們給他安排了這麼個房間,他那時雖然也覺得奇怪,卻也不敢多問,畢竟他們的態度那樣冷淡,他侷促不安,所有的討好都只換來厭惡,到最後,甚至連呼吸都像一種錯誤,又哪有勇氣提出意見?
溫臨玉慢條斯理地享受完這頓晚餐,又在花園裡散了散步,餵了池子裡的魚,才回了新房間。
一回來,他就加了層隔音陣法,樓下出現什麼動靜都不會再打擾到他。
樓下,花了三個小時,最後不得不把牆砸了,溫鴻博才終於把他老婆救了出來。而林晚秀的模樣,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她滿臉都是抓痕,鮮血淋漓,衣服頭髮亂得不成樣子,眼神渙散,嘴裡一個勁地求著饒。
溫鴻博對一起被關著的保鏢怒目而視:“你們幹了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敢這麼對我老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老闆冤枉啊!這可不是我們乾的,這是夫人她自己抓的啊!”
“是啊!您看,我們手上還有夫人抓的傷呢!”
“溫總,還是趕緊帶夫人去醫院看看吧,夫人是不是有什麼幽閉恐懼症啊?剛剛她一個勁地自殘,說自己皮下有蟲子。”
他們沒有說的是,這地下室居然是長這樣的,難怪大少爺要發瘋,正常人住這種地方誰不瘋啊!
又黑又暗,還沒有窗戶,又空得厲害。他們雖然不像林晚秀那麼誇張,但被困這三小時也喘不過氣,身體重得像鉛,彷彿被什麼吸去了精氣一般。
溫鴻博聽著聽著,後背也起了一層的冷汗,那個房間是什麼樣的,做什麼用的,他再清楚不過。他不再多言,喊養子幫忙扶著林晚秀,就朝樓上走去。
這個地方,他也不想多待。
上來之後,又被告知,那混賬東西自個吃了飯已經上樓了。溫鴻博又是一陣氣,但還有一絲慶幸,這會兒他也有些畏懼,不想直接跟溫臨玉對上了。
不過,就這麼算了,也絕對不可能!
給他等著!
半夜,溫臨玉吸收著月輝修煉,察覺到了別墅裡的動靜。他沒睜眼,用神識掃了一圈,發現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在他房門口撬鎖。
他的父母並沒有在這,想也知道,人是他們叫來的。以為他晚上沒防備,估計是想將他重新綁回地下室。
溫臨玉沒動,繼續修煉。等到了後半夜,他才睜開眼睛,然後開啟了保鏢撬了幾個小時也沒撬開的門。
這會兒門口已經沒有人了,估計是去想別的法子了。
溫臨玉不在意,他拿著另一張紙錢,徑直來到溫鴻博夫妻倆的房間。他沒敲門,直接進來了。
林晚秀住院了,今晚只有溫鴻博在,現睡得正熟。
溫臨玉把紙錢塞進溫鴻博的手裡,怕他跟林晚秀一樣丟開,還特意抹了膠水,給了錢,他就直接回房了。
至於一刻鐘後,白鬍子桀桀怪笑著進了溫鴻博的房間,併入了他的夢,在夢裡一個勁地對溫鴻博說“我要你的腿”什麼的,他一概不管。
第二天一早,溫臨玉就起來了。
今天週一,要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