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那句兒孫自有兒孫福中得到了啟發,看她那模樣,已經開始琢磨著怎麼做奶奶了。
……
嶽東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父母給惦記上了,等他趕到省局時已經是晚上八點。
剛進省局便被人請到了陳建安的辦公室。
進門後,嶽東發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胡局,九叔,你們也在?”
陳建安笑道:“辛苦你跑這一趟了,九叔是我的老領導,當年我在長雪山插隊,就跟著九叔當護林員,後來又被九叔帶進了治安系統。”
九叔咧嘴一笑:“那是你自己長進,建安啊,這一次我來賣這個臉,並不是讓你徇私枉法,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以事實來說話。”
一旁的胡信雪向前跟嶽東握了握手:“嶽科長,這次又得辛苦你了。”
嶽東笑著接過話茬,道:“說不上什麼辛苦,這本就是份內之事,九叔,你請我喝的猴兒酒不白請吧。”
胡九叔向前拍了拍嶽東的肩膀。
“老頭子我欠你一個情,要不是因為你,我跟他何時才能見面。”
說到白默時,胡九叔的眼神很複雜。
他想過無數種見面的方式,唯獨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白默已經被送到了重案處,眼下,被暫時拘押在重案處,還有龐明澤也在。
這時,陳建安笑著道:“走,一起去吃飯,九叔聽說你要上來,特意等著你呢。”
就在省局的食堂中解決了一餐後,胡九叔與胡信雪先回了招待所,嶽東則被陳建安留了下來。
兩人也沒去辦公室,就在省局大院中走了走。
途中,陳建安對嶽東道:“你繪製的符籙很有效果,嘉穎已經初步恢復了過來,嶽東啊,我得謝謝你,我這輩子,對得起自己的職責,對得起轄區的百姓,唯獨對不起自己的妻女。”
嶽東有些好奇的看向陳建安,從字裡行間可以知道陳嘉穎這病背後另有隱情。
只是,陳建安不說,嶽東也不好問。
陳建安似乎還沒準備好,他沒有將背後的故事跟嶽東說,而是話題一轉,直接轉到了白默的案子。
“對於白默的案子你怎麼看?”
對於槍擊案,嶽東的確是有發言權的。
這個案子從頭到尾他都有參與。
嶽東組織了一番語言道:“陳廳,這事其實另有隱情,龐明澤的雙重人格也許是白默催化出來的,但利用龐明澤的卻另有其人,白默成了替罪羊而已。”
“還有,這一次我去安東縣那邊辦的案子,其實真正的兇手,是背後那個幕後黑手,他暗中導演了一切,操控著趙斌連殺四人。”
陳建安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人就是罪無可赦,所作所為,絲毫未將治安系統放在眼中。
對於這種事,陳建安絕不能容忍。
他對嶽東道:“查到了什麼線索沒有。”
嶽東思索了一會,最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