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深淺我摸不準,遭不住!
嶽東出了老謝的這間住房,打量了一下走廊。
哪怕此時是下午兩點多,是烈日正烈的時,過道依舊顯得有些陰暗。
外面的陽光,似乎被一層薄膜擋下了大部分一樣。
嶽東繞著七樓的回字形走廊走了一圈,整層除了老謝住著外,其他房間都沒有人住。
這一趟走下來,嶽東也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整層樓都貼著辟邪符,不過,這些符咒都被人撕扯了下來,只剩下門框上一點點符頭還在。
看情況,這一層樓曾經也是住過人的,不過,從灰塵堆積的程度來看,這些人已經搬走了有段時間。
繞了一圈回來,嶽東下到六樓。
老規矩,他走了一圈,隨即發現,這一層零零散散的住著三家人,其中兩戶人都不在家,嶽東稍稍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兩套房子中的住戶已經在打包行李。
看樣子似乎也準備搬走。
到了第三戶人家時,嶽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陣咳嗽聲,聽聲音,是個老婆婆的咳嗽聲,不過這陣咳嗽聲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走廊便又是一片死寂,外面的聲音,似乎被徹底隔絕了一般。
嶽東朝著咳嗽聲傳來的地方走去。
踏…踏……踏。
死寂的走廊上,只剩下了嶽東的腳步聲。
很快,他便走到了咳嗽聲傳來的那家門口,他打量了一番第三家的門口,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這一家,窗戶上貼滿了符咒,窗戶上丶鐵門上還掛著銅錢。
艾葉丶柳條丶甚至連大蒜都掛在門口。
整一個大雜燴。
就在嶽東打量著這戶人家時,走廊上突然有一陣風颳過。
一道嘎吱聲打破了走廊的死寂。
嘎…吱……
在嶽東眼前的鐵門緩緩開啟,鐵門就如同生鏽了許久一般,發出了滲人的嘎吱聲。
門開之後,一張皺紋堆疊在一起的臉掛在門框上。
該怎麼形容這張臉呢,稀疏的銀髮下,面板鬆鬆垮垮的堆疊在一起,像極了放了幾天得蔬菜葉子,皺皺巴巴的,卷在了一起。
臉上,還有一雙昏暗發黃的老眼,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禿嚕皮的嘴裂開,露出了殘缺漏風的牙床。
饒是嶽東藝高膽大,驟然見到這張臉依舊覺得心中一驚,差點就直接動手。
等他看清楚後,頓時哭笑不得。
這哪裡是掛在門框上,是老太太開門後,從門的一側探出頭來觀望而已。
“老奶奶你好,我住樓上,想下來借掃把用用。”
“笤帚嗎,咳咳,我去給你拿。”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往屋內走去,走了兩步,她突然停了下來,扭頭對嶽東道:“你住樓上?”
她的聲音很奇怪,可能是牙床漏風的緣故,她說話帶著奇怪的嘶嘶聲。
嶽東點頭道:“對啊,我就住七樓。”
“你剛來的?”老太太用渾濁的雙眼上下打量著嶽東。
“對,剛租的房子,樓上老謝把房子租給我了。”
也不知是不是嶽東的錯覺,說到老謝把房子轉租給自己時,老太太的眼中有東西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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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口道:“小夥子,你可別貪便宜住這裡,換個地方住吧。”
說完,她也不給嶽東拿掃帚,反而直接讓嶽東搬走。
嶽東打量了一番老太太住的這間房子,這是一件一房一廳的房子,外面是一個客廳,客廳的沙發上放著一些洗好還為堆疊好的衣服,這些衣服中並不是老人家穿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