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白澤宇並沒有立刻就說法,而是拿著一疊檔案翻開,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旁的辰梓豪見白澤宇不開口,他也保持安靜不開口,將自己的筆記本開啟,取下筆帽準備記錄。
就這樣過了兩分鐘,毛亞芳有些綳不住了,她臉上露出了驚惶色,雖然她竭力的隱藏,但依舊讓白澤宇敏銳的察覺到了。
白澤宇將檔案合上,實際上剛才他壓根就沒有看檔案,而是一直用眼角餘光盯緊了毛亞芳。
一般人被叫來治安所問話都會緊張,但是毛亞芳緊張的程度明顯有些過了。
她的手指不停的在攪自己的衣角,除此之外,她的腳一直在抖動,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放。
白澤宇開口了。
他道:“我們走訪了整個屯子,瞭解到了很多東西,你還有什麼想跟我們說的?”
“我都說了,我知道的上午都……”
還沒等她將話講完,白澤宇直接打斷她道:“把握機會啊,等我們再次找你的時候,可能就不是小會議室了,而是審訊室了。”
白澤宇這話一落下,毛亞芳徹底慌了。
她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就跟他睡了而已,這也犯法?”
“跟誰睡了?”
“你們知道還問。”
“嚴肅點。”
毛亞芳有些不情願的道:“趙民生。”
白澤宇跟辰梓豪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
嶽東的推斷得到了證實,有了這條關鍵的線索,趙民生的死應該很快便能有突破性的進展。
白澤宇決定乘勝追擊,他緊緊盯住毛亞芳道:“案發當天,村民說趙民生在你家喝酒,你丈夫郭躍進在幹嘛?”
“啊!他,他喝醉了!”
“嗯?”白澤宇冷笑,他看著毛亞芳道:“經過我們走訪調查,你丈夫那天可……”
他的話音未落,便被毛亞芳著急的打斷了。
她慌張道:“我可能記錯了,我丈夫那天在上班,我…我只是藉口我丈夫回來了叫趙民生去家裡喝酒,實際上,那天就我跟趙民生在家,我們喝了點酒,然後……”
“然後什麼?”
“然後我們就睡了。”
“再然後呢?”
“再然後趙民生就起來回家了,他從來不在外面住,每一次完事後他都會回他自己的地方。”
白澤宇點了點頭,他突然問道。
“上午時,我們去你家走訪時,你家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聽到白澤宇這個問題,毛亞芳連忙否認,道:“沒有沒有,就我一個人。”
白澤宇用手敲了敲桌面,可這一次,毛亞芳沒有再鬆口。
她一口咬死,就是她一個人在家。
對於她這個答案,白澤宇卻是不信的。
與此同時。
隔壁的問詢室中,胡信雪帶著一名同事,在詢問郭躍進的弟弟郭躍民。
從郭躍民那裡,胡信雪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