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後宮裡的妃嬪,京城裡的紈絝,也有普通的百姓,那數量就是趙御史自己都覺得自豪。
而這一段時間,他便是將他的火眼金睛縮在了司月和柳無岸這兩個在他眼裡極其喪風敗俗的人身上,在第一次太子提出之後,他是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太子這一邊,在他看來,像柳無岸這樣品性有虧的人,是沒有資格站在這神聖的朝堂的。
如今柳無岸被打壓下去了,他便將目光集中在司月的身上,然而,經過他的多次查訪卻發現,流言雖然傳得十分厲害,但那兩人看似出雙入對,舉止親密,實則並沒有過火的行為,特別是那司月,她說的話極少,以他這麼多年抓人把柄的經歷都沒有抓住一絲,就說明這司月對柳無岸並無真心,再說柳無岸,以他的腦子不可能會將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經過這幾天的思考,他算是明白了,什麼情深意重,海誓山盟都是假的。
柳無岸說讓柳相提親,可也就是一直在說而已,並沒有行動,哼,無論他們耍的是什麼花樣,趙御史都決定,等抓住對方的狐狸尾巴以後再再行動。
“怎麼回事?”馬車裡的趙御史想著今天要上奏的事情,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這麼多年每天都走同一條路,要花去多少時間,他心裡再清楚不過,為了不讓雨水飄進來影響到自己的儀容,並沒有開啟馬車門,只是問話的聲音帶著不悅。
寬闊平坦灰色的道路上,陰沉沉的天,雖然龐坡的大雨影響了視線,可遠處道路中間那一抹鮮豔的紫色還是在第一時間就吸引了車伕的主意,停下了馬車,聽到趙御史的問話,握緊馬鞭,連忙眯起眼睛想將相隔好遠的紫色看清楚,“老爺,前面有東西擋住了道路。”
“你速去看看,一會有許多的同僚也會從這一條路透過,別耽擱了早朝。”趙御史稍微想了一下,便下命令。
“是,老爺。”車伕將馬車停好,拿著馬鞭跳了下去,將身上遮雨的衣裳帽子帶上,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卻在看清擋倒的竟然是一條棉被,不由得驚喜,當他越是靠近的時候,感覺到裡面有東西在動,防備的上前,終於聽見裡面虛弱的嗚咽之聲。
一步步地挪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用馬鞭的把守推開溼重的被子,“啊!”兩聲驚恐尖利的叫聲同時響起,那車伕哪裡能夠想到扯開錦被會是他如此活色生香的場景,白花花的*除了下方最隱秘出被裹著外,便再無其他的遮蔽之物。
俗話說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的主子,趙御史在女色上非但不傷心飛,反而因為參奏的好人能人都栽在女色之上,而格外的警惕,並且在修行自身的同時也不忘叫道御史府的人,受影響最深的除了趙御史的家人外,便是這個長年累月的趙御史專用車伕。
於是,在猛然瞧見這麼一副場面時,車伕非但沒有覺得血流湧動,反而是害怕得叫了起來,隨後把腿就跑。
而躺在雨裡一絲力氣都沒有的許如夢更是驚恐萬分,自己好不容易熬到有人來,可當溼噠噠的錦被被揭開之時,入目是一個長相愚蠢的男人和陰沉沉的天空,雨水打在她的面板上,她哪裡還不明白現在的情況,受不住這樣打擊的許如夢將所有的恐懼都集合在這一聲尖叫之中,彷彿如此就能將她瞬間移動到她閨閣的床上,而這一切只是噩夢異常而已。
坐在馬車裡的趙御史冷不丁的被這兩身尖叫嚇得渾身一抖,“老爺,老爺。”再聽到車伕慌慌張張的叫喊後,心頭更是不悅,推開馬車門,看著帶著一臉驚慌失措跑過來的車伕,聲音不大,卻很是嚴厲地呵斥道:“鎮定些,這般毛毛躁躁,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教導都忘在腦後了嗎?”
“是,老爺,”此時,車伕已經到了馬車跟前,說完這話,想到他看見的事情,臉色有些發白,雖然沒有剛剛那般的驚慌,可說話的聲音依舊帶著顫抖,指著遠處的豔麗的紫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