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可是打聽清楚了的,根本就沒有必須要表演這一說法,這些人明顯是在欺負孃親,哼,他回去一定要告訴舅公和哥哥,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的。
生辰宴會到了這個地步,就是軒轅玉這個主角也沒什麼心情再繼續下去,楊興寶的行為不像上次那樣,並無不妥之處,她若說什麼,反而落了下乘,所以,一個眼神過去,慕容浩然站起來說了兩句,讓慕容霖招待年輕的公子,而女眷這邊,自然有許氏和慕容芷嫣,慕容芷蘭招呼。
但誰能想到,在退場時還會突然生變,冰冷的匕首在陽光下發出刺目的光芒,慕容霖和柳無岸同時站起身來,瞪大眼睛,“小心”二字卡在喉嚨。
感覺到危險的司月下意識地將楊興寶扯到自己的懷裡,看著鋒利的匕首劃破小寶的袖子,在他白嫩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嚇得她差點就心跳停止,昏厥過去,想想若不是她的動作快,或者暗處的黑衣衛動作迅速,那匕首劃破的就是小寶的脖子,在這個世界裡,小寶在司月的心裡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存在,一想到那結果,硬生生地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驚嚇過後,看著匕首轉了個彎,依舊執著地衝著小寶而去,司月已經顧不得暗處還有黑衣衛,心頭的殺意止不住地往外冒,笑容瞬間變冷,討喜的臉上全是冷酷。
快速地出手,抓住那握著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拉,抬起右腿,衝著那人的腰間柔軟處狠狠地踢了過去,隨後手一用力,奪過匕首,沒有絲毫猶豫地朝著對方的脖子而去。
“不要啊!”眾人還沒有從這一突變回神過來,又陷入對司月利落動作的震撼當中,隨後被這一淒厲的慘叫聲驚醒。
許是對方的聲音太過驚恐,讓司月的理智回籠,抬眼看著被自己用匕首劃出一條血痕的女人,皺眉,沒想到行兇的竟然是個女人。不過,即使是如此,她依舊沒有要放開對方的意思,低頭,看著跟在身邊的楊興寶,見他用另一隻手捂著手臂上的傷口,鮮血從他的指縫裡流了出來,心疼得不行,反手抓著的匕首更是用力地抵著對方的脖子。
“啊!”血腥味讓司月身邊的姑娘好些驚叫出聲,也有人有手絹緊緊地捂著嘴巴,等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司月。
“你是誰?”司月冷聲問道,原本紅潤的臉一片慘白,璀璨閃亮的眼睛也是一片冷然。
“殺,殺,殺,”那婦人的嘴裡不斷地說著這個字,因為司月的動作,頭髮有些散亂,眼裡盡是瘋狂,沒有一點清明之色。
瘋子嗎?司月在心裡冷笑,她都還沒出手,這些人就不斷地自己作死嗎?那還有什麼意思?她辛辛苦苦想出來的計劃不就沒用了嗎?
“不要動手,”就在這個時候,慕容瑾然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臉上全是害怕,原本胖得跟豬一樣的身體因為慕容彬的事情,已經瘦了許多,隱約可以看見不錯的輪廓,“不用動手。”
“你又是誰?”司月笑著說道:“你說不動手就不動手啊,真是沒想到,這長樂侯府到底是什麼樣的龍潭虎穴,參加壽宴的賓客都會無緣無故地受到襲擊,還是說你們是故意針對我的,故意針對諸葛府的?”
“不是的,不是的。”慕容瑾然不斷地搖頭,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對著司月說道:“我是侯府的二老爺,司月,你別跟她計較,自從彬彬死後,她的精神就不太正常。”
“這就是你的交代?”司月顯然很不滿意,“照你這麼說,我兒子的傷就白受了,精神不正常你們還放她出來?剛剛行兇的時候我可是半點也沒有看出來她有什麼不正常的。”
“平日裡都是關在院子裡的,”慕容瑾然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當聽到看守院子的下人說田氏不見了的時候,他也嚇出了一身冷汗,偷偷地離席去找,可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想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