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弘如何不明白這一點,但聽著別人說,心裡還是格外難受的,“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陰毒一甩頭,他這樣風格的人,怎麼能說出剛剛那樣的話,“恢復記憶以後的熙熙會如何我不知道,不過,現在的熙熙,將他的三個家人看得很重,你應該已經體會過一次了,誰要是敢欺負他們,熙熙就會跟他拼命,哪怕物件是你和我。”
雖然很不想承認這個,但卻是事實。
“朕知道,不用你提醒。”軒轅弘說完,大步地離開,不想在聽陰毒說廢話。
“西西,小寶,早些休息,明日就不去王大人那裡了。”司月送諸葛清凌回院子之前,對著父子三人說道。
即使已經到了二月份,晚上的風還是涼的,兩人一路直到回到諸葛清凌的院子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你在不安什麼?”最終,還是諸葛清凌開口詢問。
“舅舅,我想知道,諸葛府的事情,皇上有沒有參與”司月聽了這話,沉默了良久,才蹲在諸葛清凌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
諸葛清凌一愣,沒想到司月會這麼問,很快就想到她心裡的不安,諸葛家的仇若是和皇上有關,那麼,她家在舅舅和西西之間,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放心,即使皇上有參與,”諸葛清凌這話讓司月的心沉了下去,“我也不會報仇的,諸葛家家規第一條便是效忠皇上,不得作出任何危害大齊,危害皇上的事情。”
“這一點皇上也知道?”聽了後面的話,司月的心放鬆了不少。
“恩,”諸葛清凌點頭,“諸葛家世代忠良,在這一點上誰也不會懷疑,所以,放眼京城,任何人都可能是仇人,可唯獨皇上是不會參與其中的。”
“皇上當年沒查嗎?”別看這兩次見到軒轅弘都算不上愉快,但這並不代表這個皇帝就不英明睿智了。
“當年,”諸葛清凌搖頭,不想去回憶當年的事情,“凡是有關的人在第一時間對死光了,爹,大哥,二哥,三哥都是死在戰場上的,同一天的晚上,不僅僅是在京城的諸葛家,大齊各地凡是與家裡有關係的親人,叔伯堂兄弟們都在那一晚慘死,除去下人,家裡的女人死法,一個個都跟四姐一樣,沒有任何掙扎,帶著若隱若現的微笑,上吊。”
“要追查起來,談何容易,”諸葛清凌的聲音冰涼刺骨,帶著濃濃的無奈,“時間一久,就更加無從查起了,我讓管家查了這麼多年,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司月卻是心頭一跳,想到另外一種可能,“舅舅,這就是你即使知道孃親是被害死的,也沒有追究長樂侯府的原因嗎?”
“恩,”諸葛清凌點頭,“殺死四姐的兇手,殺死孃親他們的是同一夥人,司月,我知道你想什麼,可長樂侯府同樣能是駙馬府,那時正直兩國交戰,兇手定然是與外族勾結背叛了大齊的人,可軒轅玉是正統的皇族,她沒有背叛的理由,你若懷疑許氏的話,定然是懷疑許家,可他們同樣沒有,四姐死的時候,他們已經有一個女兒嫁入皇宮,並且剛剛生下皇子。”
諸葛清凌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你不會以為僅僅是後院爭風吃醋,為了一個大小姐的位置,就會將自己暴露出來吧。”
司月所想到的,在諸葛清凌第一次見到司月的時候,就開始想了,到最後還是將許家給排除在外了。
“可是舅舅,許家有沒有參與我不知道,可害死孃親的兇手一定是許氏。”司月腿有些嘛,站起身來,從一片拖過一把椅子,坐下,認真地說道:“舅舅,你不覺得奇怪嗎?以那些人兇殘利落的手段,在那天晚上,卻沒有對孃親下手。”
“那是因為四姐懷了你,因為爹和三位哥哥都在外打仗,心神不寧,剛巧去了天齊寺祈福。”諸葛清凌解釋道,“天齊寺是皇家寺廟,那裡不但有重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