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終於說出來了,只是,已經晚了,原本能自由活動的西西急迫地想要尿尿,哪裡能注意到那些,想都沒有想就跳下地,站起身來,結果有多痛是可以想象的,讓毫無準備的西西哭嚎起來也不算意外,最重要的時是,他這一痛,就忘記了他還在憋尿,膀胱一鬆,這不,就直接尿褲子裡了嗎?
“你還敢哭!,”司月忍住噁心,看著地上的一灘尿,整個人都被氣炸了。
“痛痛。”西西抱著他的左腳,可憐兮兮地說道,只不過,想到自己尿在褲子裡,臉上帶著粉紅,眼裡盡是不好意思。
“呵,”司月看著面前金雞獨立卻一點也沒有歪倒的男人,對他手掌上的厚繭倒有了些猜測,只是聽到從他嘴裡出來的幼稚疊話,整個人都被氣笑了,如若不是看在這人是傷患,她早就一巴掌呼過去或者一腳提過去了,痛痛,我會讓你更痛痛。
“嗚嗚,流血了。”西西再一次哭了起來,抱著左腳,還能空出一直手去戳他腳心流血的地方,一戳,“好痛啊!”又開始哭叫。
“孃親,你別怪大哥哥了,你看他的腳,留了這麼多血,肯定很痛的。”雖然大哥哥尿在褲子裡,他心裡也想笑,更想羞羞他,不過,在看到他腳底板的血跡時,又開始同情這個大哥哥了,這傷上加傷的,他看著都覺得痛了。
看著面前的三人,楊大叔對著她是滿眼的不贊同,似乎再指責她怎麼能夠這樣冷酷無情,罪魁禍首抱著腳用他那雙清澈地眸子看著他,彷彿在控訴她的惡性惡行,而自家寶貝兒子是一臉同情地看著那罪魁禍首,眼裡盡是擔憂。
司月深吸一口氣,知道這罪魁禍首還記得他剛才不準尿到床上的話才會一直這麼站著,指著一邊的椅子,“坐到那裡去,楊大叔,你給他看看腳,我去找我們當家的過來。”
說完,快速的離開,而在午後打掃的楊天河看著司月陰沉沉的臉,連忙關心地問道,司月卻不想再重複一次,讓自己再生氣一次,丟下一句“你自己進去瞧瞧,”轉身就進了廚房。
楊天河摸了摸鼻子,一走進房間,聞著味道,他就明白司月臉色為何那麼難看了,再看著楊大叔一臉慈愛地給那人看腳上的傷口,自家兒子站在他旁邊,一邊哄著,一邊幫那人擦眼淚,而那人,委委屈屈地坐在椅子上,抽抽著肩膀,眼睛已經紅得跟兔子一樣了。
看著這樣的場景,楊天河有些接受不能,他記得救的明明是個男人的,那這副場景又是怎麼回事?
另一邊,司月把廚房收拾得乾乾淨淨之後,想了想,還是從井裡打了水,倒進鍋裡,開始點火燒熱水,看著燃燒的火焰,將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之後,又覺得好笑,明知道他估計是因為碰了腦袋,甚至不正常,那還瞎計較什麼。
楊天河進來的時候,看著已經燒好的熱水,扯開一個燦爛的笑容,他一直都知道的,司月其實就是嘴硬心軟,“司月,我給他洗洗澡。”
“恩,那褲子,那椅子,還有地上,你記得狠狠地清洗一遍。”司月開口說道。想了想,開口說道。
“我知道,”楊天河點頭,開始舀熱水,等將水調好之後,斷了進去。
堂屋內,司月嘴角抽搐地聽著隔壁一個男人的聲音說著幼稚得不行的話,“孃親,這大哥哥好可憐啊。”楊興寶開口說道。
“小寶,你想說什麼?”司月看了一眼小寶,又看了看再另一邊老神在在的楊雙林,經過剛才的相處,他基本可以確定,這人不但失憶了,心智還回到了七歲。
“那大哥哥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們能不能不要攆他走,小寶可以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他的。”楊興寶一雙大眼睛十足期待地看著司月。
司月捏了捏小寶的臉頰,“你就不怕他是壞人?”
“不會的,”楊興寶搖頭,“我有仔細地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