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擔憂,“會不會家裡又出什麼事情了?”
“或許是被什麼事耽擱了,”王雪君笑著說道。
“恩,”楊興寶點頭,突然,眼睛一亮,跑了出去,“孃親,今天怎麼是你來的?”
“怎麼?不喜歡孃親來接你,那我回去了。”司月笑著說完,假意要往回走。
“不是的,”果然,楊興寶著急了,連忙抱住司月的腿,“小寶喜歡,最喜歡孃親來接我了。”
“呵呵,”司月笑著捏了捏楊興寶的臉蛋,抬頭,對著王雪君打招呼,“王大人。”
“家裡又出事了?”王雪君這話雖然是問出來的,不過語氣和神色都是肯定的。
“一點小事情,”司月不在意地說道,雖然分戶對她來說是驚喜,可在王雪君這樣身份的人面前,可不就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問題嗎?“小寶,跟師傅告辭。”
“師傅,我走了啊。”楊興寶放開雙手,隨後對著王雪君拱手,這些日子,他不但在學業上進步很大,禮儀更是在王雪君的言傳身教下突飛猛進,看著兒子像模像樣的行禮,司月相信,過不了多久,小寶即使是和那些大戶人家的公子站在一起也不會遜色的。
司月和楊興寶剛剛離開,王雪君一招手,便有下人上前,聽候吩咐,“去查查楊天河出了什麼事情。”
“是,老爺。”
“娘,是不是爺爺他們又找爹的麻煩了?”街道上,楊興寶抓著司月的手,皺著包子臉,開口問道,天天都來縣城,街道兩邊的東西對他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
“是啊。”司月點頭,“你爹受傷了,我們去買條魚,晚上燒魚湯,給他補補,這樣傷口也好得快一些。”
楊興寶一副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表情,不過,眼裡還是有著濃濃的擔憂,“那爹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你回去一看就知道了。”母子兩人去了市集,挑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鯽魚,這才往家走。
客棧內,中鄉跪在楊天賜面前,先是請罪,隨後將自己所見到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隨後靜候發落,“你的意思是,信被娘毀了,我爹壓根就沒有看到信裡的內容?”
並沒有火氣甚至可以說是溫和的問話,卻讓中鄉的心一緊,“回公子的話,是的,奴才辦事不利,請公子責罰。”
“你先起來,”楊天賜再一次笑了出來,“你來的時候,爹在對娘動家法?”
“多謝公子,”中鄉先是恭敬地站起身來,“老爺對老夫人的行為好像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