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書那般,按著他們的算計像個白痴一般地什麼也不知道的做人做事。
“老四,你別聽你媳婦胡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楊天山說完,眼裡閃過一絲陰暗,他是真的不知道,原來爹和老五是在演雙簧,是想讓他們將兒子給老五當小廝嗎?他是爹的長子,為何爹要瞞著自己?只是,現在他解釋得清嗎?第一個提到老四的就是他媳婦。
楊天海倒是想到了,卻沒想到司月會將他也繞進去,和楊天賜不同,他們兄弟三人自從小寶拜師之後,雖然心裡很難受不待見其實是嫉妒老四的好運,可自此他們也不願意得罪老四。
“是啊,四弟,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楊天海笑著說道:“四弟妹,你誤會了,剛才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嗎?”她那麼賣力的表演誣陷,就不會給楊天海洗去清白的機會,“二哥,你說的是真的?畢竟是一家人,若真是誤會解開了就好,這樣當家的也不會傷心難過的。”
“自然是真的。”楊天海遲疑了一下,才開口,他有些懷疑,這老四媳婦從來都不是好說話的。
“既然這樣,二哥,就麻煩你跑一趟吧,畢竟娘讓當家的一路熬藥到府城的想法很不現實,不說方不方便的問題,單單是鄉試這麼大的事情,誰不想圖個吉利,一路帶著藥味得有多晦氣。”司月說完,笑看著周氏,“我知道娘是心疼二哥那兩個月的工錢,這樣,我從嫁妝裡出了這二十兩銀子,讓二哥辛苦一趟,就當是預祝五弟中舉的賀禮。”
哪個兒子去對於周氏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到了老二頭上,她在意的也僅僅是那二十兩銀子的工錢,司月都這麼說了,她自然沒什麼不滿意的。
聽了司月的話,楊天河黑黝黝的目光直愣愣地盯著楊天海,眼裡期待他點頭的光亮慢慢變暗,如今,已經不需要說些什麼了,再難受,還是要面對的不是嗎?
楊天海可以說是同樣的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東家之名只是他的藉口而已,他還真不敢肯定兩個月的假期,東家會準,就是會,回來之後,恐怕待遇也沒有之前的好了,更有可能會在有人頂替他的時候將他辭退,就像周氏說的那樣,不能冒險,他在酒樓的活計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丟的。
“四弟,你別誤會,你二哥只是擔心東家不準假,畢竟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李氏乾巴巴地解釋,卻沒有多少說服力,誰讓剛才楊天海的話說得那麼有聲有色。
楊雙吉狠狠地瞪了一眼司月,他如今在想,這個女人會不會是災星,看著下面的五個兒子,一個個都離了心了,老四這次恐怕是真的被傷了心,“老四。”
“爹,你不用說了,”楊天河打斷楊雙吉的話,如今這一堆最親的人,無論他們說什麼,他現在都不想聽。
“爹,其實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若是以後小寶考試,其他人都有下人伺候,小寶沒有的話,我也會想辦法給他弄一個下人的,”司月臉上的笑容帶著溫柔的慈愛,“就算沒有那個能力,就是我親自給他當丫鬟也是願意的,我想,當家的也是這麼想的。”
楊天河點頭,若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不會讓司月去當丫鬟,而是自己去當小廝。
“只是,爹,我是外人也就罷了,當家的可是你親生兒子,一家子人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非要繞這麼多彎道,如此算計,爹,你這樣自己累不說,也寒了當家的心吶。”對於挑撥自家男人和楊家人關係,司月是不遺餘力的。
楊天河用力地點頭,他爹和兄弟累不累他不知道,可這次他是真的寒了心,看向司月,他如今真的很不想待在這裡。
“這樣吧,爹,既然跟五弟一起去鄉試的學子都有小廝,那麼,我出錢,給五弟買個小廝,還算是提前預祝五弟中舉的賀禮,”聽著司月的話,楊天河才驚覺,這多大點事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