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好,能將店開起來,中間也不可能一點波折都沒有,最關鍵的是,那樣他們還能抽出時間做最初的事情嗎?
“再有,商戶之子是不能讀書考科舉的。”司月接著說道:“雖說現在孩子什麼的一切都還沒有影,可我們不能先將這條路給堵上了。”
在大齊,商戶之子可以讀書,卻不能考科舉,但當官的卻是能夠經商的,據說這樣是為了減少奸商出現的機率。
司文靜靜地聽著,偶爾看一眼坐在長凳上的司月,主子剛剛所說的那一點他都沒想到,原本以為只要讓這些孩子平安長大就行了,可如今再一想,若有那個條件,為何就不能夠讓他們讀書考科舉呢?曾經的他不也是為了這個目標努力奮鬥過的嗎?
此時在司文的眼裡,司月跟他的前主子在某些方面極其的相似,沉穩,大氣,甚至透露出來的高貴和優雅都不相上下。
“那主子的意思是?”司文此時已經知道或許他誤會了司月的意思。
“這件事情的重點不在於方子,而在於原料,方子我可以免費送,關鍵是地裡種出來的紅薯能賣出不錯的價格,”司月看著司文,“去找一家能撐得住並且信譽有比較好的談,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奴才明白。”司文又不是傻子,司月的話說得這麼明白,他又怎麼會不明白。
“若是一直沒有棄兒,有了銀子,可以繼續買地,不是非得要你們兩人來種,可以請人的。”司月說得很慢,“用那四畝地裡賺來的銀子所買的地,也是由你們支配的。”
司文有些不明白,主子為何要分得那麼清楚,她現在家裡的情況說不上好,若是用這樣的法子,即使是不種紅薯,也能換不少銀子的。
司桂花卻能理解,只是想法和司月的有些差別而已,在她看來,楊家如今沒有分家,主子這麼做,無非就是將這些歸入她的嫁妝之中,這樣的話,楊家分家的時候,屬於主子嫁妝那部分的是不會被拿出來再被分出去的,而她和司文都是屬於主子的嫁妝。
“奴才明白。”
司月站起身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把握好那個度,寧可少點利益,也不要惹上麻煩。”
“是,主子,”司文見司月向外走去,略微思考了一下,開口問道:“那做法奴才若是換了錢?”
“我從來沒打算那這個換銀子,所以無論你換了多少,都是你的本事,算在你賬上就行,”司月這話說的明白,司文的帳,從設立開始就只有一個用途,“事情我交給你,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是,主子。”司文無語地看著司月離開,主子的話雖然說得冠冕堂皇,很有威嚴,可他還是從她的話裡聽出了她想當甩手掌櫃的意思。
這天夜裡,“夫人,覺得如何?”司文看著李氏問道,將今天的事情仔細地說了一遍。
“不錯。”李氏笑看著司文,“看到你這般用心,我也很高興,這事交給我就行了,不過,按照司月的意思,若是與你公平的交易,她恐怕會懷疑的。”
司文點頭,現在的這個主子雖然是個農婦,可從她辦的事情來看,他是半點都不敢小瞧的,甚至在每次對上司月時,他都必須小心謹慎,生怕露出點什麼破綻,當然,夫人的吩咐是一個原因,另一個也是因為他挺喜歡這個主子給他安排的事情。
“這樣,方子和做法,恩。”李氏想了想說道:“五十兩銀子,這五十兩我讓我弟在楊家村給你換成六畝中等地,你同樣種紅薯,在這粉和粉絲沒有被其他的酒樓所參破之前,我們以玉米的價格收購你們家那十畝地的紅薯。”
“多謝主子。”司文恭敬地說道。
“你也別謝我,這本身就是好事,況且在實際上佔便宜的其實還是我弟,你也知道他的酒樓可不止這個安縣有,”李氏笑容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