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對對!」
白玉雪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不行,所以懶得多想,你的總結太到位了!」
韓烈笑了笑,又問:「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更扯,東師畢業,在我們那邊的重點高中當歷史老師,口才是挺好的,結果聊嗨了之後張口閉口都是國內怎麼怎麼不好,西方國家多麼多麼自由之類的扯淡言論,還給我畫大餅說他家裡打算去米國定居,可以帶我實現更高層次的追求什麼的.....
韓烈被逗笑了。
看得出來,她對這兩場相親真的是怨念十足,明明是平時話不多的性格,結果到底沒忍住吐槽。
「行吧,如果競爭對手都是這種水平,那我就放心了。」
韓烈沒有批評相親物件,只是簡單的撩了她一下,對於她的性格而言恰到好處。
白玉雪心裡一顫,別過頭去,輕聲嘀咕。
「你哪裡有什麼競爭對手.....明明早都買斷了的.....」.這話乍一聽像撒嬌,埋怨的意味並不重。
但是,「買斷」兩個字本身,就代表著她心裡果然有根刺。
韓烈早都猜出來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真正聊起此事,所以只能裝作不知道。
今天倒是巧了,一個意外,帶來了一個拔刺的好時機。
韓烈在紅燈前停下車,轉頭看向她,笑著問:「你家裡有親屬朋友經歷過買斷工齡嗎?」
白玉雪被問得一愣茫然回道:「有很多啊!」「那他們普遍滿意還是普遍不滿意?」
白玉雪想都沒想就搖頭:「普遍不滿意吧,都有點怨言。」
韓烈再問:「那你仔細想想,他們到底是因為買斷本身而不滿意的,還是因為買斷費用不足以構成驚喜?」
白玉雪定住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非常明確,根本不用回答。而韓烈也沒等她回答,自顧自的講了下去。
「其實我覺得買斷是一個很中性的詞語,它中止了一條固定的、看得見底的軌跡,帶來了一個全新的、未知的可能。是好是壞?
全都由買斷價格決定。
所以我不想糾正你的用詞,用溫情脈脈的面紗去掩蓋事情的本質。
自欺欺人太沒意思了,不如干脆就端來一架天平,用價值去衡量盈虧好壞,這也有助於我們去界定這段感情的分量,明確各自的投入程度。
我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當我們不得不分開時,你們仍然對我心存感激,然後以更高的姿態投入到一段新的生活中去,遊刃有餘的面對一切。
我這樣講,你會不會覺得很渣?」
韓烈的攤牌突如其來,白玉雪被震住了片刻。
但她遠比白玉秋清醒理智,對社會本質的認知程度也更高,因此,沒過幾秒鐘,她就緩了過來。
「不,一點都不渣。」
她搖了搖頭,聲音中忽然多出一絲興奮。
「我喜歡你的坦誠,也喜歡你描繪的未來——我太想擁有那種遊刃有餘的能力了。」
韓烈滿意而笑,對她豎起右掌:「你肯定可以的,加油!」啪!
白玉雪用力拍了過來,鬥志滿滿:「放心,我一定會的!」狗烈很巧妙的畫了張大餅,而白玉雪吃得心滿意足,那根刺,基本拔掉了一大半。
很多男人不懂,面對不同的女人,畫餅的方式一定要做區分。
對物質女,就用奢侈品吊著,滿足了什麼什麼條件之後再給予獎勵。
對戀愛腦,要擅長畫浪漫餅,比如在馬爾地夫小島上相擁看日出、平頂山看星星什麼的。
對渴望家庭的姑娘,多討論以後生幾個寶寶、怎麼教育他們、你演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