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正派人士,恥於與爾為伍!
......
此時,白玉秋並沒有像妹妹猜測的那樣,已經吃上了肉。
到家是到家了,可公公高邑軍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大的***,拉著韓烈扯個不停。
開始時,她又是洗水果又是徹茶的伺候著,再過一陣,她被高申叫了出去。
就趁著這會兒功夫,高叼毛圖窮匕見。
「韓老師,有沒有什麼方案能夠最大程度的規避掉我們地產商的風險?」
「嗯?講清楚點。」
「哈哈!我的意思是,比如我的專案做黃了,那我能不能不還本息,並且保留我的抵押物?」
「不可能的。」韓烈果斷搖頭,「抵押物一定會被拿去抵賬。」
高叼毛馬上換了個問法:「那如果我用a地塊去做抵押,把評估弄得高一點,然後想辦法把錢轉走,去做b專案,最後違約時直接放棄a地塊,這樣可以嗎?」
韓烈聞言頓時緊緊皺起眉頭,似是非常不悅。
這是表演。
他從未對高叼毛的下限抱有期待,根本不至於有這麼大反應。
而且,反過來講,高叼毛之所以如此直白的問出來,其實也是一種對於韓烈的試探。
老叼毛想要確認韓烈對於這種操作的看法;然後才能開始考慮如何去達成目的。
「可以是可以。」
韓烈冷淡的替了高邑軍一眼,姿態高高在上。
「不過我可以肯定,任何一位高手都不可能幫你操盤類似的專案,太傷商譽了。」
「我懂我懂!」
高叼毛笑眯眯的點頭應是,睞氣好得不得了。
「這樣搞了一次之後,圈子裡的高階專案就不可能再找他了,儘管賺得多,可是賺不久,真正的高手做的都是細水長流的信譽生意......
但是又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就是,以後圈子裡所有帶著點擦邊的暴利專案,都會被那個人壟斷?」
韓烈的瞳孔恰到好處的一縮,被死死盯著他的高叼毛瞬間察覺。
烈哥仔細思考了一陣,凝重搖頭。
「賺錢不難,但結果難講。更大的可能是,國家的監管趨嚴之後,把這個出頭鳥拉出來秋後算賬,處以禁入或者吊銷執照之類的極刑。」
「哎呀!那確實很傷!」
高叼毛假模假樣的撫掌感嘆,隨後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所以......只有那種不在正規機構裡發展的民間人士才有可能幫忙咯?」
哎喲***!
高叼毛真挺擅長拉人下水啊?
瞧瞧,每一句話都能講在點上,而且不顯山不露水的,一派潤物細無聲的風格。
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韓烈又不在正規機構裡混,主業是搞私募,券商信託忌諱的東西和你有什麼關係?,
「罰誼都罰不到你,暴利擺在眼前為什麼不賺?‘
‘搞出名氣了,類似的專案隨你挑!」
韓烈真正意識到了這種老狐理的難纏,別管這叼毛有沒有格局,但絕對不是蠢貨,可比他兒子牛逼太多了。
當然了,咱們烈哥也絲毫不差。
他用手指支著下巴,沉思了好一會兒,眼裡精光閃爍。
要做到這種表演效果其實特別簡單――發散眼神,然後時而凝聚一下,帶著強烈
的意念盯著某個固定物體就ok。
真想不明白渣渣、詩詩、茜茜怎麼能演什麼都那麼木!
影帝烈拖足了10秒鐘,然後緩緩開口。
「那符合條件的人可就太難找了,魔都暫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