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歆恬:······
郭奕淮:媽耶!介就是成年人的社會嗎?學廢了學廢了······胡雅夢:哎,同樣是男人······
方芳:哥?!!!草!男人都是狗,真尼瑪沒勁!潘歌:嘻嘻!
大家的反應突出一個離譜——他們覺得離譜的同時,當然也不由的重新調整了韓烈的地位和潛力。
而作為當事人的烈哥,卻笑得雲淡風輕,絲毫不感到意外。
“方哥?”
狗烈滿臉玩味,輕飄飄的一個反問。
“方”字發第二聲,中間音拉得略長,讓大家一聽就能明白怎麼回事。——韓烈並不滿意,並不打算就此作罷。
唰!
大家又齊刷刷轉頭,看向方圓。
方圓的大腮幫子明顯在顫悠,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暗中咬牙。
他都已經服軟了,韓烈卻繼續把他的臉皮按在地上摩擦,簡直不當人!麻辣隔壁的,你特麼等著!
方圓果斷開口,帶著強烈的不滿。
“哎哎哎,叫方哥還是太見外了,叫方臉吧,親切!咱們兄弟,以後相處的日子還多著,千萬別跟我客氣!”
臥槽!方臉哥,你牛比!
吃瓜群眾徹底麻了,就覺得今天的事情太有意思,根本不能以常理來看待。郭奕淮是個草包花美男,除了臉,別無是處。
但他最起碼能感受到那種不對勁——雖然他烈哥確實很強,但實際上與方圓風馬牛不相及,各自的領域根本不重合。
“煒哥,什麼情況啊?”
淮淮好奇心重,當場就跟魏煒嘀咕著,想搞明白怎麼回事。“方圓怎麼忽然那麼慫我烈哥?不至於吧?!”
魏煒家學淵源,而且是真正理解上層動向的人,對這件事的核心本質洞若觀火。
眼看著於航和胡雅夢都湊了過來,支稜起耳朵,他輕笑著解釋起來。
“方圓的傲氣和強勢,根本原因在於他父親的那個位置,太多人必須給他面子,所以在做一般性質的中介生意時,幾乎從不失手、無往不利。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他跟咱們一樣,能夠借用的父輩資源是有限度的。
咱們的父親三令五申,讓咱們不要在外面打著他們的旗號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我有時候會小小的狐假虎威一下,但是終歸不敢把事情鬧大,擺上檯面。
方圓也一樣。
所以,如果碰到一個不給面子的關鍵人物,很多事情,僅僅靠咱們的力量是推動不下去的。
找家長,家長搭理你麼?不捱罵都不錯了。
再有,如果家長和人家尿不到一個壺裡,難道把事情攤成明牌就有用了?不,只會更糟糕,明白麼?
方圓的專案正是如此,卡在了那個胡總身上。
人家是外地剛調到魔都的,跟各方都沒有什麼緊密的關係,只是一心聽著頂頭大boSS的宣。
方圓的那個小圈子裡,所有人綁一塊兒都摸不到人家的路數,自然只能乾著急。而且你們要想得再遠一點—一方圓只是因為眼前的專案而著急嗎?
放眼未來,只要胡總在位一天,堅決執行頂頭boSS的新戰略,方圓那種扯著虎皮拉大旗的生意模式,就會不斷的被卡在那兒。
重審嘛,審多久都是他一句話。
甚至,把已經做完的專案再重新拉出來,做個調查,也是人家的正經職權。以前、現在、未來,三位一體,全都有著數不清的麻煩和隱患。
如果是你,你急不急?
方圓想去跟那位胡總搭上關係,都想瘋了。
王繼承也一樣,雖然他不怎麼在魔都做專案,主要集中在浙省那幾個大市,但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