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眨眼,房間裡就只剩下了韓烈自己。
雖然逼還沒裝完,稍嫌缺憾,但是,今天的事情已經夠有意思了。
多巧啊?
要不是剛好把自己掛上去,那會兒妥妥的要捱打。
韓烈不怕被錘,自己都掰過牙,疼算個屁?
今天捱了打,明天就能賴上潘歌,不把她零花錢和身子都賠光,絕對不算完。
然後,所有參與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並且根本不需要韓烈主動去要。
真當老潘的校董是假的啊?
單梓豪周慈他們最大的錯誤,就是低估了韓烈和老潘的“感情”。
或許他們根本不知道。
否則,以周慈的奸詐狡猾,應該不會幹出那麼不理智的事。
對了,前天吹的牛嗶,總統套房,他倆應該也不知道。
不然肯定得再掂量掂量。
所以……真他媽倒黴!
不是韓烈倒黴,而是那幾個二比倒黴。
吐了的倒是還好,尿了躥了的……傳出去妥妥的社死。
韓烈估摸著,恐怕很長一段時間內,校園裡是看不到豪豪和澤澤的身影了……
嘖嘖,可憐!
他們受到的教訓已經足夠,接下來,得找罪魁禍首找補找補了。
韓烈根本不用問任何人,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潘歌!
除了她,沒別人。
怎麼收拾她呢?
想了想,韓烈抄起手機走進洗手間。
夜裡11點熄燈,但是,洗手間是24小時通電的,不可能讓學生抹黑洗澡上廁所。
開啟燈對著鏡子一頓照,烈哥很滿意。
用白綾兜著下巴確實吊不死人,但是之前烈哥拿自己放風箏的時候,脖子上被刮出了不少紅痕。
對著鏡子,卡察卡察拍了兩張照片,發給潘歌。
“潘潘,方便來照顧我一下嗎?我差點掛了……”
現在還不到12點,潘歌確實沒睡。
看到照片的那個剎那,她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
淤痕遍佈在脖子上,紅中泛紫,看起來慘極了。
“你在哪兒?怎麼會傷得那麼重?誰幹的?叫120了嗎?”
“我在寢室,剛才忽然有幾個人衝進來,拎著鋼管和別的什麼……屋裡太黑,什麼都看不清楚,地上有好多血……我不敢叫120,我準備出去住賓館。”
潘歌腦瓜子嗡的一下。
靠!
那幫精神病,真敢下死手啊?!
奔著殺人去的?
她既後悔又自責,夾雜著難以置信,種種情緒彙集在一起,腦子整個都亂了。
《劍來》
“你別亂跑,就在學校附近找個地方呆一會兒,我馬上接你去醫院!”
韓烈馬上回道:“算了你別來了,我不想讓潘叔叔和趙阿姨知道。我找別人陪我去吧。”
你還能找誰?
席鹿庭?
潘歌又氣又急,直接回了一條語音訊息。
“我爸媽都睡了,我們又不在一層樓,放心吧,她倆不會知道的。你找個地方等我,乖!”
烈哥嘿嘿一陣壞笑,心情愉快的打字。
“哦。那等你出來再聯絡吧,我頭有點暈,先下樓了。”
手機一扔,狗男人手舞足蹈的開始換衣服。
小受潘,今天我看你往哪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