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對於韓烈來說，這並不奇怪。在夢城這個地方，即使是城市戶口和雙職工也不值得驕傲，有時候村裡人的收入反而更高。一些村莊轄區內有煤礦，早些年一部分歸村集體所有，一部分個人承包，還有一部分是合營或者買斷土地等等，都能獲得可觀的收益。
相比之下，夢城市區除了足療、按摩、洗浴和ktv等娛樂行業非常火爆，支柱產業就只有房地產和消費品。像南方那樣的實體工廠既無規模又缺少質量。因此，夢城的高階消費能力非常集中，要麼從事涉煤涉礦行業，要麼是娛樂大亨，要麼是房地產商，要麼就從事民間金融服務行業。
潘大軍為什麼沒有信心將夢園迅速清盤呢？因為房地產同行不可能給他面子，而外面鄉鎮的煤老闆大部分都已經在市區購置了房產，缺少強烈的市區置業需求。除去這兩大塊人群，可以買得起夢園的潛在客戶數量就很少，因此很難創造出爆火的銷售效應。考慮到夢園的質量和位置，降價整體出售真的沒有必要。
但是韓烈和潘大軍的態度與眾不同。他們的吸引力完全建立在自身能力上，因此受到了煤老闆們的熱烈追捧。“韓老師，您的水平真高，我們太專業的東西聽不懂，但是您的內容我們都能理解。”一個煤老闆說道。“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深深淺淺的那個。”另一個煤老闆補充道。“深入淺出。”精通成語的陳胖子接過話頭：“韓老師，我和您真是相見恨晚啊，早遇到您，我就不會被坑得那麼慘了。”
隨後，煤老闆們輪番上陣，不停地拍韓烈的馬屁。而韓烈則表現得非常客氣，態度誠懇：“非常感謝諸位同鄉前來捧場，你們趕這麼遠的路，我一定要抽出時間好好招待各位老總……來，我們共同舉杯，***了，諸位隨意。”他一口氣喝了三杯酒，喝得很乾淨，給出了巨大的尊重，直接刷爆了一票煤老闆的好感度。“這個人真豪爽、真痛快，可交太可交了。”
之後，可交的狗烈滿臉的遺憾和歉意，轉進正題：“諸位如此厚愛，可我這邊卻不方便給大家開個後門，想起來實在抱歉......對不住大家，我再滿飲一杯，算是致歉情分，容後再補。”韓烈又是一杯酒下去，把煤老闆們都給幹懵了。“韓老師好好的，您道什麼歉啊？是這樣的。”
韓烈一臉苦笑，輕聲細語地向他們解釋：“【天際一號】的份額已經被合作伙伴預定了很多，總共10億的餘額已經被那些領導預定了8億多，只剩下不到1.8億。而且申日接下來還有可能會有其他領導要求分配......”
“哎，諸位的熱情和厚愛，我感激不盡，但是這次恐怕很難合作了......”頓時，那幫煤老闆憤怒爆發。儘管群情激憤，但他們沒有敢太大聲嚷嚷。“這怎麼搞的啊？不應該是排隊嗎？就算不按登記順序，至少也得平均分配啊？那這次我們一點都買不上了，真是白來一趟。”
韓烈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著潘大軍出面安撫他們的情緒。潘大軍主動出面，努力講解道：“大哥們，理解一下吧。韓老師畢竟在魔都金融圈裡混著，上面不只有各種協會和金融管理部門，還有很多券商、銀行等合作伙伴呢。”
礦省信託有意跟我合作，如果能夠談妥以後，我們或許會發行一支專門面向咱們省本土的信託產品。到那時，諸位一定可以拿到優先購買的資格......
煤老闆只是學歷低，並不是傻，馬上意識到了韓烈的承諾具備著極高的不確定性。於是急吼吼的追問起了關鍵：什麼時候開始搞？新產品仍然是韓老師您本人操作嗎？規模能有多大，夠分嗎？
對於這些問題，韓烈一直以模稜兩可的態度回答。應該是要等現有的兩隻基金取得顯著成績之後才能確定誰來管理資產，這還要看礦省信託的想法和我的時間精力是否充足。目前基金規模難以預測，但如果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