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結論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
席鹿庭有點急了:“那你只是喜歡她的漂亮?”
“不然呢?”韓烈斜睨她一眼,“你不也是喜歡她的漂亮?”
“我那是鬧著玩的!”
席鹿庭終於找到機會,帶著些急切的解釋著:“我不是真的拉拉!”
“所以你到底對方菲菲做了什麼?”
“……”
韓烈一句話就把她問傻眼了。
我做了什麼……
那個、那個真不能講……
解釋不了,她就只能繼續背黑鍋,恨恨的甩噠著小腿。
然後狗男人還在嬉皮笑臉的和她開玩笑:“明天咱倆在酒店開個房間,你也讓我長長見識、練練手唄?”
席鹿庭心裡一動,挑釁似的一揚眉:“行啊!我當女王你當奴才,敢碰我一下手打折!”
“那可不成。”
果然,和她預料的一樣,韓烈果斷搖頭。
“我演總裁……”
席鹿庭心裡重重一跳。
此時,作品和現實重疊。
有某種似乎是早已註定的東西在腦海裡交織成網,網住了冥冥中的命運。
她強壓心跳,故作不屑的冷哼一聲:“切!就你?”
“我怎麼了?”
烈哥面不改色的開始吹牛嗶:“我打架超兇的好吧?賠的錢都有上百萬了。”
席鹿庭當真了。
腦海中閃過一副畫面——狗男人光著膀子,繃緊結實的肌肉,眼神殺氣騰騰,一拳一個小朋友……
在她心裡,性格強硬、一直堅持鍛鍊的韓烈,就是那樣的形象。
好man哦……
但她還是繼續嘴犟:“打架和哎嘶是兩回事好吧?並不是足夠粗暴就可以的,最重要的還是技巧和心理上的刺激……”
“哇!你好懂!”
韓烈誇張的瞪大眼睛,席鹿庭頓時後悔了。
靠,嗦禿嚕嘴了!
正準備掩飾一下,狗男人賤兮兮的蹭過來。
“教練,帶帶我!到時候你教我技巧,我負責大力輸出!”
“滾!”
席鹿庭惱羞成怒,邁開大長腿,卡察卡察的往前衝。
臉皮就跟火燒了似的,滾燙滾燙。
烈哥落在後面,摸著下巴嘿嘿一笑,感覺距離那天是越來越近了……
……
潘歌的家,是里弄的一處花園洋房。
5點50多分到巷子口,潘歌已經等在那裡,像一朵小百花似的佇立。
看到席鹿庭,皮笑肉不笑。
看到韓烈,直接一個大白眼。
哈,氣還沒消。
不過這姑娘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會端著淑女的架子,幹不出來那種直接撕破臉皮的事兒,在這一點上,她和席鹿庭、陳妍妃都不一樣。
yawenba.
所以不管是席鹿庭,亦或者韓烈,都沒拿她的小脾氣當回事。
女王庭“親親熱熱”的和她聊了起來,而韓烈則悠然澹定的跟在後面,慢慢走向她家。
一進院門,兩個人都驚到了。
嚯!好大的院子和房子!
前院至少得有三四百平那麼大,院牆邊上種著銀杏和臘梅,銀杏葉已經變得金黃,而梅花尚未綻放——即便如此,依然很美。
院子西側有一個小停車場,靠排停著四輛車,其中一輛矮趴趴的車上罩著車衣,一看就是超跑。
正門有水泥車道,右側還有一條曲徑通幽的石子小路。
小路兩旁種著不知名的灌木,腳下埋著的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