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圈裡廝混多年,卻未能順應時代脈搏真正做大做強,是有其深刻原因的。
格局不大,經商能力不高,天賦都點在了溜鬚拍馬歪門邪道上面,不配稱之為企業家。
一個心狠手辣的投機成功的小人罷了。
韓烈不接茬,高叼毛沒轍了,只好給兒子高申使個眼色,意思是讓他接著往上面聊。結
果高申理解錯了,以為父親是想讓自己再給韓烈敬酒。好哄他高興。
小綠孩兒心裡為難得很,暗道:韓老師正眼都不怎麼看我,那麼高冷,我哪裡有那力度啊?
算了算了,捨不得媳婦套不到狼......
他狠狠一咬牙,悄悄懇求白玉秋:“小秋,幫幫忙,你和小雪去陪韓老師喝幾杯酒
白玉秋刷的一下,柳眉倒豎:“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高申又鬱悶又欣慰,急忙服軟:“我不是那意思,你想到哪裡去了?大庭廣眾之下,喝兩杯酒怎麼了?親愛的,別那麼敏感嘛!”
白玉秋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我面對韓老師的時候就是這麼敏感,怎麼著吧?“
真的,一碰一股水......
高申沒聽懂,嘀嘀咕咕的繼續勸,後來白玉秋“不耐煩“了,張嘴就是一句:“我爸媽的房子又老又小
“買買買!”
高申大喜過望,能用錢解決的都不叫事兒,哥有錢!
白玉秋這才作罷,憋著笑開始幹活。
她放開之後,勸酒的花樣是真多,對著韓烈火力全開,小磕一套一套的。
韓烈當然要給她面子,於是多喝了兩杯、高叼毛一看,頓時向兒子投去了欣慰的眼神。
不錯不錯,雖然和預想的不太一樣。但是效果整挺好!
韓老師開心了,咱們的計劃才能往下進行,兒子,你終於找準辦事的方法了!
又喝了一陣,韓烈看上去有了五分醉意。
高叼毛急忙繼續“請教”。
“韓老師,如果咱們的專案到時候不能如期歸還本息,那會怎麼樣?“
聽到這樣的問題,古勇和古甜也跟著支稜起耳朵。
韓烈略顯狂放的大笑兩聲:“哈哈!高總真愛開玩笑......怎麼辦?擔保公司出面支付,然後處置你們公司的抵押物唄!”
高叼毛不甘心:“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嗎?”
韓烈搖頭:“擔保公司都是什麼背景?合同擺在那兒,你拿頭去賴人家的賬?“
高申忽然插口:“那如果不用擔保公司呢?”
“增信不夠。”
韓烈不屑冷笑:“沒有擔保公司出面,人家投資人憑什麼買你的產品?這東西可不是積少成多,千八百塊錢隨便買的公募基金,它和私募差不多性質。單份額度100萬起。”
高叼毛不愧是個搞歪門邪道的專家,幾乎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其中的漏洞。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如果發起人有能力把專案包裝得很漂亮,然後銷售團隊又特別給力,其實我們是可以在沒有國資擔保公司介入的前提下,把專案做成?”
韓烈皺眉沉吟片刻,點點頭:“確實可以,增信是附加項,不是必須項。
單一出資人一般情況下都是大型國企,所以必須得有擔保公司做終極保障,才會願意出錢。而對外發售的信託產品則不一定,如果給銷售團隊足夠高的提成,他們是有可能把高風險專案銷售出去的。”
高叼毛頓時大喜過望。
不就多點成本嗎?
老子惦記的是那群散戶的本金,誰踏馬在乎許諾出去多少利息?
這事兒能行!
韓烈看著眼睛裡直放光的高叼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