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聲。
腦殼很疼,但是心更疼。
我的嘴怎麼就那麼欠呢?!
而且,狗男人你到底是哪個品種的變態?!
她感覺世界一片灰暗,眼神木愣愣的,用半張臉懟著床,一動都不想動。
渾身都寫著四個大字——生無可戀。
餘韻納悶極了。
想了想,又冒險拍了第二張照片,傳送。
“烈哥,你乾的?”
韓烈開啟照片,“噗嗤”一聲,一大口麵湯噴了出去。
對面,丁丁幽幽的抬起頭,露出一個和小黃瓜一模一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