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二十多萬都算點背了。”
“敢上場的,都是零花錢夠用的狗大戶,再說我倆又不是天天玩……”
嘖嘖,看看這輕飄飄的口氣!
其實很好理解。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對於錢的認識,大小多少,顯然不能套用同樣的概念。
那個姓劉的大二學長大學四年花了1000多萬,尋常家庭的孩子敢信麼?
恐怕想都不敢想。
可是人家根本沒當回事,自己都不知道花在哪兒了。
這種差距,有時候真的很令人絕望。
韓烈當然不至於羨慕嫉妒恨,但是惟有一點,令他特別想不明白。
“你們幹嘛非要在寢室裡打牌?”
“不然呢?”丁丁被問懵了,“寢室裡多安全啊?都是同學校友……又省心。”
小東北巴拉巴拉,仔細的解釋了一大堆。
“我們也不是花不起開房錢,主要是外面的賓館容易被查。
要是去本地同學家裡的別墅吧,萬一人家父母過去了,看到更不好。
還是寢室最得勁!
學生會的幹部基本都是同院學長,賊安全。
攢局打下手的那位大二學長就是學生會紀律部的部長,好傢伙,每天抽的水錢都得有兩萬!”
韓烈終於有些震驚了:“那兩萬都他自己揣著?”
“那怎麼可能。”
小東北搖搖頭,眉飛色舞的給韓烈科普。
“老王得負責大家的吃喝、菸酒。
有局子的時候,那幾個小弟天天去各大名館訂餐,吃得都賊好。
煙什麼的更不用提了,軟中華都不夠檔次。
平均每天十個人,一天下來得花個萬八千的吧,剩下的才是老王到手的。
而且他不能自己全拿,學生會那幾個主要領導都有份,鬱主席每天至少收1000。
我聽人講,好像最開始就是鬱學勤給出的主意。
不過他不是國交院的人,所以才讓老王出面。
老王家裡的條件挺一般的,但是性格圓滑人面廣,慢慢就做大了。
然後每週末,老王都得安排大家出去瀟灑一次,要麼是唱歌,要麼是洗浴,仙霞路那片的會員卡都快被他集齊了!
裡外裡一算,老王一個月能剩個三五萬塊錢吧。
算是大家湊錢大家花,老王落個辛苦費。
如果不放血,幹往兜裡揣,那幫大哥早都乾死他了。
誰都不傻,能讓他一個月白賺六七十萬?”
丁丁似乎有點看不起鬱學勤,冷笑介面:“哪怕是這樣,學生會那幫廢物每個月也能從大哥們手裡摳出來好幾萬,要不然怎麼會跟群狗腿子似的,往死裡護著我們院?”
“原來如此……”
韓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上輩子就聽說過,國交院的學生們經常在寢室裡打撲克打麻將,玩得很大。
學生會查寢的時候根本不管。
那時的他不是很相信段小藝吹出來的牛逼,陳坪還跟段小藝犟了兩句。
結果段小藝告訴大家:二樓的二人寢根本不熄燈,24小時供電,202擺著一臺麻將機,204是打撲克用的,多的時候一間寢室裡能有十幾個人。
場上七八個,場下還有一堆伺候局看熱鬧的。
大哥們不玩現金,都是用撲克牌記賬。
小弟們有時候掏出個三五千塊錢押押外圍,這種小錢都是現金結算,只要贏上兩把,就夠去大保健一週的。
當時的韓烈嗤之以鼻,根本無法想象。
現在看來,居然是真的。
不過仔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