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扮嚴父之類的生活細節。
對高段位女神,則要針對她的性格和需求,少賣嘴多實幹。
韓烈今天畫的大餅就非常高階。
想讓一個被分手的女人心存感激是非常困難的事,所以韓烈的潛臺詞是——我打算對你們很好,給你們很多,把你們培養成更優秀的女人,高高在上、遊刃有餘的面對生活裡的一切。
白玉秋那個***怪可能聽不懂,但是,這種隱晦的承諾可太戳白玉雪的心了。
——隱晦就意味著我不在乎你是否聽得懂,我只是決定了要那樣做而已。
有態度又不油膩,越是聰明的女人越是扛不住。
如果好感度可以量化,那麼,現在她對韓烈的好感至少已經突破了80點大關,是環境合適時機合適就可以親親炮炮舉高高的程度了。
所以,都學會怎麼畫大餅沒有?
不明白就抓緊練,早日脫單,下課!
兩人驅車來到高申家的別墅外,氣氛又重新沉重起來。白玉雪給姐姐打了電話,不多時,房門開啟,白玉秋哭著將兩人迎了進去。
藉著玄關的燈光,韓烈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白玉秋。秋姐姐臉蛋上確實腫了一塊,嘴角稍微有點開裂,看樣子是捱了一記耳光。
白玉雪義憤填膺:「高申呢?他憑什麼打你?!」
高申正坐在客廳中央抽菸,身上有些酒氣,但現在基本已經清醒,表情沉鬱、眼神閃躲,不敢正眼看韓烈。
白玉雪幾步衝過去,態度難得的激烈。
「高申!你怎麼狠得下心來的,下那麼重的手?」「我...」
高申啞口無言,只是梗著脖子強撐:「小雪,我們夫妻內部的事,你別管!」
韓烈漫步走了過去,輕輕拉住了白玉雪。
高申終究是不敢無視韓烈,訕笑著搓搓手:「韓老弟,你看看這事兒鬧的....怎麼還把你給驚動了.....」
「我剛好跟小雪在一起來著,她聽說之後非要過來看看,大半夜的我也不能看著她自己亂跑啊....」
韓烈隨口就是一個誰都挑不出問題的理由,然後輕鬆的笑笑,坐到高申對面,反客為主。
「高哥,怎麼突然鬧成這樣了?」
「沒什麼,能有什麼大事兒啊,就是喝了點酒唄.....哈哈!」
高申支支吾吾的,根本解釋不了。他怎麼跟韓烈解釋?
哦,我在外面喝酒時被哥們刺激了兩句,心裡窩火,然後回家之後想跟我媳婦親熱一下,結果這個賤女人不願意....
我一想到她跟你都能那個啥,到我這兒就裝模作樣的,怒火攻心,借酒發瘋,於是就動了手....
能這麼講麼?!
高申心裡暗暗叫苦,然後用力瞪了白玉秋一眼。
那意思是警告她別亂開口,結果白玉秋因為有了主心骨,當即炸了。
「你嚇唬誰呢?高申,我現在還怕你嚇唬?來,咱們乾脆當著韓烈和我妹妹的面,把話講清楚!」
「草!***有病啊!」
高申當場就嚇出了一身白毛汗,一躍而起,指著白玉秋破口大罵。
「你不要臉,我他媽還要呢!」
一聽到這句話,韓烈馬上就明白了——得,果然是因為那件事,高申心裡窩著火呢!
於是,韓烈給了小雪一個眼神,讓她去安撫白玉秋。
而他則似笑非笑的盯著高申,輕飄飄道:「高哥,怎麼回事,我來了你都不給面子,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
「沒有沒有!」
高申心裡明明已經難受死了,卻還要硬堆出笑臉,生怕惹惱了韓烈。
「我就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