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韓烈偏偏壓低聲音,堵著人家的耳朵眼講悄悄話……
臭流氓!
司妤又羞又醉,有點上頭了。
但這感覺並不壞。
韓烈的舉動一直不失風度,實際上的身體接觸只有最初的拍膝和剛才的撞肩膀。
司妤能夠感受到他的貼心和尊重,所以也就不太在意他的小壞,反而覺得很刺激,有一種偷偷摸摸的快樂。
是不是很矛盾?
貼心和尊重的好人,怎麼會壞呢?
其實一點也不矛盾。
在女人的理解中,貼心和尊重是一種行為,而壞是一種感覺,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維度的概念。
所以她們口中的壞男人,並不是與人品相關的那種壞,而是會撩撥會挑逗經常出乎預料讓她們丟臉沒面子然後又能哄好的一種情趣。
另外,敲黑板!
女人眼中的尊重,也和男人以為的不一樣。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
不該摸的時候摸她,那叫耍流氓;
該摸的時候你主動上手,那是貼心;
摸得大膽、放肆、盡興,這就是最大的尊重。
該摸的時候沒摸,轉身走了?
你怎麼那麼不尊重人!
再不懂包哥可是真沒轍了,您吶,單著吧!
碗碗和十七撕得正激烈著,回頭一看,好傢伙,便宜都讓小婊砸撿去了,烈哥和那姑娘聊得正開心。
這哪成?
於是她倆果斷偃旗息鼓,重新開始遊戲。
接下來,大家都有輸有贏。
韓烈贏的時候,基本沒怎麼為難她們,但是架不住碗碗和十七火氣大,開始互相為難。
大冒險——
“去跟隔壁的男人發個騒!”
“跪到桌面上,不許拿起酒杯,低頭喝酒!”
真心話——
“你處過幾個男朋友?”
“錢重要還是高嗨重要?”
好傢伙,把司妤嚇得是瑟瑟發抖,一點都不敢摻和。
等到韓烈輸了,嘿,更過分。
“烈哥,我剛剛不小心把酒撒到鎖骨上了,麻煩你喝掉吧!”
“烈哥,我想去跳舞,罰你保護我十分鐘!”
“烈哥……”
幸好韓烈輸得不多,要不然啊,衣服都不一定在不在身上了。
司妤皺著眉:“她倆怎麼這樣啊?”
吼吼,小白羊也不是一點心機都沒有,半真半假的吐槽著,把自己區分開了。
但是烈哥從來不按套路出牌,只是笑了笑,沒回應。
剛好男人們結伴來敬酒,碗碗和十七的明爭暗鬥終於告一段落。
又喝了大約半個小時,舞池裡開始群魔亂舞。
碗碗一把拽住韓烈,鑽進人群。
她很辣,特別辣。
貼著韓烈蹦躂得那叫一個熱烈,把青春彈力詮釋得淋漓盡致。
平均十秒發生一次碰撞,快把烈哥撞出內傷了——腰子生疼。
回來後,小十七不甘示弱,拉著韓烈直奔洗手間。
“烈哥,麻煩你陪我去一下洗手間,我怕不安全。”
司妤硬是沒想明白去洗手間為什麼會不安全……
韓烈自然沒什麼意見,他也想看看小十七有什麼新鮮花樣。
但是,一路上,她一直老老實實的,只顧著拉著韓烈悶頭走。
大約5分鐘之後,她從女廁所出來,烈哥驚了。
她洗了臉,把妝卸掉了。
條件有限,卸得不算特別徹底,但是已經露出了相當能打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