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從一旁繞開,坐到了賓士的駕駛位。
最近一段時間,上下班都是梨子助理開車,正牌司機程實只在商務出行時才有機會服務boss。
但這對於嚴霜而言是好事,沒有別人在場,讓她可以順暢的表達。
“衛長鳴出事了!”
她用非常急促的語速講完事實,然後趕在韓烈開口之前,馬上結束對原因的闡述,拿出了真正的天賦。
“我知道您不願意管我們的爛事,而且我所能夠拿出的一切於您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價值,所以我沒有任何綁架您的意思。
我來這裡,只是想和您探討一種可能——
有沒有什麼事是您剛好需要,而我又能夠做到的?
哪怕那些事的重要程度很低,但是使用我的成本同樣足夠低,您只需要跟邱總打一個招呼,我就會拼盡全力做好任何需要我去做的事。
我不是在要求您,也沒有扮可憐,更不敢用道德綁架您,現在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我能拿出的籌碼只有我自己,您看,是不是可以廢物利用一下?”
韓烈驚訝的看著嚴霜,就感覺特別魔幻。
這個小人妻成熟得很快啊?
堪稱脫胎換骨了,屬於是。
不過提前準備好的說辭只能證明她用了心,確實放低了姿態,並不能說明其它的問題。
提起了興致的韓烈意味深長的問道:“為了衛長鳴,值得嗎?”
“您誤會了。”
嚴霜張開嘴,長長的吸了口氣,表情居然略帶幾分堅定。
“交易內容不是幫助衛長鳴徹底脫罪,而是幫助我徹底斬斷對他的最後一絲念想。
所以,理論上講,不管他最終落到什麼下場,只要您能夠讓我在面對他和他父母的時候問心無愧,契約就算達成。”
嚴霜最後用了契約兩個字,這讓韓烈感覺太有意思了。
交易和契約單獨拿出來沒有什麼,可是放到一起對比,前者帶有一次性的意味,後者暗含著長期穩定的潛在理解。
她是故意的,還是隨口一提?
韓烈不能確定。
可是狗烈牛逼就牛逼在不急於搞清楚任何疑問,拿得起放得下。
抬手看看錶,然後禮貌看向嚴霜:“嚴小姐,時間到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又是拖字訣!
鼓足了勇氣的嚴霜感到一陣巨大的煩躁,可她非但不敢發洩出來,反而急忙退而求其次。
“那您能不能跟我互換一下手機號?我保證不會打擾您,只希望得到一個機會!”
被這樣的大美女懇求,能夠極大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韓烈也不例外。
他掏出手機,輕笑道:“號碼給我,我打過去,你就在我的白名單裡了。”
嚴霜急忙顫抖著念出手機號,是個挺好記的尾三聯。
還是那句話——她和衛長鳴的生活條件,哪怕在魔都都屬於上等了。
交換完電話號碼,韓烈擺擺手,上車。
開啟後座車門,臨坐進去之前,韓烈忽然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嚴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把衛長鳴弄進去踩縫紉機,本身就是我的計劃中的一部分呢?”
嚴霜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失去了全部血色。
她的大腦亂極了,想說什麼,可是一時間根本組織不出恰當的語言。
等到稍微緩過神來的時候,韓烈已經拉上了車門。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停車場,瞬間就被悶熱的天氣糊出一身汗,襯衫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