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添亂了。
席鹿庭的身後有本少力挺,你有啥?小尾巴?
鬱學勤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牙齒咬得嘎嘣嘎嘣響,眼珠裡直冒火星子。
然而,他到底沒敢對席鹿庭怎麼樣。
韓烈原本是想要防備對方狗急跳牆來著,結果白擔心了,鬱學勤壓根不具備那種血性。
殷琴抽出一大把紙巾溼巾,手忙腳亂的去幫鬱學勤擦臉。
嫩豆腐噼裡啪啦的往下掉,紅油迅速因溼了潔白的襯衣。
他索性不擦了,伸手指著席鹿庭,抖得像是帕金森患者一樣。
“好好好,咱們走著瞧!”
眼珠子裡滿是血絲,形象狼狽,態度更是難看。
四個字即可形容——氣急敗壞。
鬱學勤是真的氣瘋了,甚至都不再畏懼韓烈。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簡直恨到了骨頭裡。
附近突然爆發出一陣嘈雜的聲浪。
那是周圍看熱鬧的學生,同時竊竊私語所形成的轟鳴。
鬱學勤下意識的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
他們怎麼敢?!
席鹿庭,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於是鬱學勤又補了一句狠話:“瞧不起學生會主席是吧?行,你們牛逼,你們都給老子等著!”
韓烈不樂意了。
“呵!”
嘴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嗤笑,韓烈搖搖頭,居高臨下的對王甜清開口:“王主席,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啊?!”
王甜清懵了。
譚萱、殷琴、順子、楊金銘,同樣驚得瞪大眼睛。
鬱學勤渾身一僵,一點一點、非常緩慢的抬起頭,死死的盯住了韓烈。
而烈哥只是雲澹風輕的笑了笑。
“庭庭講得不夠清楚嗎?我們確實不是一個level的。
我對你的把戲不感興趣,你以為的精彩只是你以為的,實際上很飄、很無聊,只能用來湖弄猴子。
你可以盡情幻想三十年河西如何如何,但別說出來,徒惹人笑。
其實你什麼都不懂。
你報復不了我,不是因為我比你有錢,而是因為你的價值隨便牽條狗過來都能替代。
狗與神,有可比性麼?
再見吧,鬱主席,好好珍惜你還擁有主席權力的最後時光。
那點可憐又可悲的權力,好像是你的一切?
想開點,換種活法沒什麼不好的,人總得長大。
所謂蠅營狗苟,驅去復還。
如果你還有一點點志氣,就不要再出現在我和庭庭面前了,衷心祝願你的出國計劃一切順利。
好了,諸位,打擾大家用餐了,抱歉。”
韓烈對著所有人輕輕一點頭,然後拉著席鹿庭,轉身走向食堂三樓。
方菲菲忽然衝鬱學勤豎起中指,然後顛顛的跟在後面,很快便傳來了歡聲笑語。
剩下一群學生會成員,呆滯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會都沒有回過神來。
惡毒,太特麼惡毒了!
韓烈簡直是個大噴子,雖然沒有任何一句髒話,但是,比席鹿庭的罵街還要傷人。
文化人真可怕……
而更可怕的是,韓烈到底什麼意思?!
大家心中都有所猜測,但是誰都不敢肯定。
沉默一會兒,譚萱終於忍不住了,小聲問王甜清:“你和韓烈……”
“朋友!”
王甜清斬釘截鐵的回道:“我只是按照領導要求寫了兩篇宣傳稿,別的事,我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