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又高又瘦的電線杆子,平得跟個男人似的!
席鹿庭感受到那種帶著強烈妒意的目光,微微揚起下巴,雙手抱胸,似有意若無意的露出了左手手腕。
於是,殷琴又看到一塊鑲著鑽但不認識牌子的手錶。
那種滿鑽的華貴感和獨特的藝術風格,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便宜。
夾子琴忽然間便有些自閉了……
王甜清舔舔嘴唇,媚眼如絲的瞟了大款烈一眼。
她不嫉妒,烈哥是一個大方的人,她相信自己也有機會收到如此貴重貼心的禮物,只要再乖一點、浪一點……
制服+黑絲,下次就安排上!
譚萱默默咬緊下唇,失望的看著席鹿庭。
她終於知道席鹿庭為什麼看不上一天2000塊錢的站臺工資了,誰有這樣的男朋友都不會再對那點辛苦錢感興趣。
但是……你的堅強和獨立呢?!
你身上那些最令人欣賞的特別之處,野心,態度,尊嚴,現在都被金錢打敗了,對麼?!
譚萱半轉身瞄了一眼韓烈,心底的嘆息忽然一滯。
噯?!等等……
韓烈好像並不是那種令人厭惡的廢物二代啊?
腰背挺直,肩寬腿長,側臉稜角分明,眼底有光……
不但帥,而且很有氣質。
哪怕沒有錢,依然是一個很好的男朋友人選。
再加上個人能力……好麼,人生大獎?!
譚萱意識到自己最開始想差了,心情頓時變得好生微妙,複雜得難以形容。
相比之下,楊金銘和順子的情緒便很簡單——
酸得要死。
他倆的家境很普通,是因為一直堅定的支援著鬱學勤,才混到了現在的位置。
有點小權、有點小錢,撩妹很方便,可是依然沒有資格惦記譚萱、王甜清、殷琴之中的任何一個。
沒有資格,並不等於心裡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男人都懂的。
表面上的不以為意和臨睡前的幻想,從來都不衝突。
所以,當他們看到韓烈輕而易舉的征服了更難搞、更高階的席鹿庭時,簡直就像是硬生生的被塞了一整隻檸檬。
從嗓子眼兒一直酸到了括約肌。
草!
狗贏家!
鬱學勤其實是所有人裡面城府最深的,但是,他的臉色卻比任何人都要難看。
大家都知道他曾經追求過王甜清,結果不提也罷。
後來又把目標換成席鹿庭,依然灰頭土臉。
結果韓烈一出面……
不能想!
真的不能再想下去了。
男人的自尊心有時候非常脆弱,都不用摔在地上,只要被特定的場景輕輕一撞,便會崩得稀碎。
真正聰明的人,要學會忽略。
於是他乾笑著打圓場:“韓烈,琴琴的脾氣有點急,不是有意罵你的……你是男人,又是大少,別和女孩子一般見識。”
這句話其實挺沒水平的,聽著讓人特別不舒服。
但也許……人家就是故意的呢?
韓烈沒有去猜,是不是故意的根本不重要,強者不問原因,只尊重本心。
“我沒打算和她計較。”
韓烈搖搖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鬱學勤,兩秒鐘之後,表情不變,眼神陡然收緊:“有什麼賬,我跟你算。”
啥?!
鬱學勤懵嗶了一瞬間,隨後怒從心頭起。
你再牛逼,管得到我嗎?!
我踏馬又不求你辦事、又不抱你大腿,你跟我裝什麼大哥?!
“好啊,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