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一馬……歐巴~~~”
含糖量驚人還帶著一個小尾音的“歐巴”一喊出口,韓烈就渾身一激靈。
十年後幾乎沒有女人這麼撒嬌了。
不過現在這會兒,韓流正火,韓式撒嬌被自帶一種性感衝擊——對於韓烈而言尤為致命。
講真,霎時間,烈哥心硬如鐵。
席鹿庭被緊緊抱著,立即便感受到了,愕然而又難以置信的看著韓烈。
瘋了吧?
狗男人!
韓烈的鋼甲臉皮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急忙把席鹿庭按到腿上,自己換了個姿勢,彎腰俯身,然後招呼潘歌:“來啊?等什麼呢?”
潘歌並沒有動。
原本勁兒勁兒喊著要報仇的她,此刻卻站在一旁,左手環胸,右手捏著下巴,輕輕冷笑。
“果然,我就知道你倆不對!”
“啊?!”
韓烈懵了。
心裡懵,表情更懵。
“什麼對不對的?你扯什麼呢?快收拾她啊!”
席鹿庭撲騰得厲害,韓烈順勢低頭,手忙腳亂的控制住她,折騰得額頭冒汗。
潘歌漫步走到韓烈面前,順手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一聲脆響之後,席鹿庭捂著屁股發出瘋狂的叫囂:“你倆死定了!一對狗男女!”
潘歌突然伸出雙手,勐的把韓烈推到在地板上,然後一把將席鹿庭翻了過來。
“說!你倆到底是什麼時候搞上的?”
潘歌緊緊盯著席鹿庭的雙眼,臉似寒霜,殺氣騰騰。
席鹿庭心虛得厲害,第一時間避開潘歌的目光,然後下意識的開始裝傻。
“啊?什麼跟什麼啊?誰和狗男人搞……搞上了……”
韓烈看到她的表現,心裡頓時一激靈。
完犢子了!
果然,潘歌的語氣愈發篤定,一個問題直接扎到了席鹿庭的肺裡——
“你和韓烈睡過了?”
卡察一聲,不但席鹿庭被噼傻了,韓烈同樣被噼得汗毛直豎。
“啊?啊……”
“你胡扯什麼呢?!”
席鹿庭扛不住潘歌的追問,關鍵時刻,韓烈只好親自上陣:“別拿這種事開玩笑,我倒是想,你問問席鹿庭肯同意麼?”
“靠,做什麼美夢呢?!”
有了韓烈的緩衝,席鹿庭的腦子終於回來一些,急忙表示不屑。
可惜,潘歌早已經有了判斷,半點沒信她倆的表演。
“呵呵,你倆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行,咱們一件事一件事的對。”
她盤腿往地板上一坐,正面面對著韓烈,同時抓住了席鹿庭的手腕。
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口。
“席鹿庭,你倆之前好得蜜裡調油似的,你是恨不得對狗男人以身相許,同時又生怕我搶你爺們,然後突然之間就斷開了一切聯絡,不打電話不發簡訊不約飯不碰面……
怎麼著,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你躲著他走?”
席鹿庭目瞪狗呆,啞口無言。
這還沒完。
潘歌又看著韓烈,眼神裡滿是嘲弄,嗤笑開口。
“還有你,狗東西。
席鹿庭不搭理你了,你就攛掇我找她,狗不狗啊你?
第一次我沒反應過來,第二次你還搞這一套,太看不起我了吧?
我確實沒想明白怎麼回事,但我知道你不對勁。
以你的花花腸子,如果沒有別的意外,應該會盡可能的避免和我倆同時出門才對。
結果呢?
怎麼突然對幫我收拾她這麼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