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沒有?”
韓烈擺擺手,他馬上掏出手機。
“那您慢慢玩著,祝您開心!我掃您加個好友,有任何需要,v我一下,秒到!”
加完好友,韓烈拍拍對方的肩膀,重新坐回沙發。
從始至終,只講了四個字。
“烈少,您好高冷哦~~~”
碗碗主動坐到韓烈右手邊,嗲嗲的撒嬌。
而十七坐在她的右側,與韓烈隔碗相望,安分的給大家添酒。
坐在韓烈左手的司妤有些不知所措,沉默的看著他們聊天。
“我不是高冷。”烈哥搖搖頭,臉上帶笑,開口時不疾不徐,“我只是不喜歡扯著脖子喊而已。”
“那我們玩個遊戲?”
碗碗很有章法,不像是不常來玩的主。
營銷嘛,不吹牛嗶才是怪事,聽一半信一成就行了。
“什麼遊戲?”
“撕紙條!”
此言一出,韓烈不由對她側目。
小姑娘,挺野啊?
所謂的撕紙條,就是大家嘴裡叼著紙條,用嘴撕下一塊,然後輪到下一個人,直到撕不下來的那個人喝酒。
其實就是藉著酒精,透過加強版的肢體接觸,人為的製造曖昧。
對於缺愛、缺勇氣、缺魅力的男人而言,這玩法相當上頭,所以在夜場和商k裡經久不衰。
但是韓烈缺啥啊?
“不玩。”
果斷拒絕,然後衝著碗碗挑眉壞笑。
“我想親誰,直接就上了。玩這個等於是被某人白佔便宜,沒意思。”
碗碗氣得一瞪眼睛:“某人是哪個?你講清楚!”
然而韓烈根本不接她茬,笑呵呵衝著十七一揚下巴:“你想玩麼?”
十七能怎麼辦?
當然只能搖頭嘛!
“我不想。”
於是韓烈看著碗碗,一攤手,意思是——看,某人很明確了。
碗碗氣笑了,衝韓烈豎起大拇指。
“烈哥,你棒棒噠!”
韓烈懶洋洋的摩挲著酒杯,漫不經心的問:“所以,咱們是直接親,還是再玩點別的?”
十七和碗碗摟在一起,笑得花枝亂顫。
哐哐砸錢然後舞舞扎扎的富二代到處都是,像韓烈這麼有意思的真不多見。
同樣都是開玩笑撩妹,但也有水平高下之分。
出來玩,最開心的就是碰到有錢又有趣的人,比單純的宰冤大頭快樂多了。
碗碗直接貼到韓烈身上,大眼睛媚得彷彿要滴水。
“那我們玩骰子吧?大冒險裡或許有親親哦!~~~”
韓烈勾起嘴角:“大冒險你倆親。”
倆妹子又氣又羞,悄悄對了個暗號,咬牙拍手:“行,成交!”
司妤氣鼓鼓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心裡難受極了。
但是她偏偏又覺得韓烈的一舉一動都特別有味道,屬於是很難確切形容的那種……遊刃有餘揮灑自如?
不知道。
她從未接觸過這樣的男人,感覺像是面對一個漩渦,一不小心就會被捲進去。
她正自怨自艾著,韓烈忽然回過頭。
清澈的眸子在亂七八糟的光影中熠熠生輝,她聽到男人問:“要不要一起玩?”
司妤原本是不願意參加的。
她抹不開臉面去接受那些不是曖昧就是曖昧的懲罰。
但是事到臨頭,她聽到自己輕快的回答……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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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採風,想摸魚,想浪裡個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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