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是男人們永遠理解不了的。
韓烈和幾位老大哥之間相談甚歡,很爽快的把房間借了出去。
“學校那邊慢慢解決,能解決最好,解決不了也不用急,房間你們儘管用著,別跟我提錢!”
哎喲我去,劉英俊差點沒把韓烈當成親兄弟。
不過王曉天心裡始終是有嗶數的,拉著韓烈去了mini吧檯那邊,滴咕了好一陣。
主要是試探三件事。
第一,套房打完折之後一天多少錢。
第二,如果用的時間久,給韓烈按月補償一部分現金行不行。
第三,有沒有合作的想法。
王曉天那麼圓滑,當然不會直接問,聊起這些內容時特別有技巧。
大意是請韓烈放心,老王我絕對不會虧待爸爸,鬱學勤一直都對我讚不絕口云云。
算是提前給韓烈打了個預防針,試探了一下韓烈的口風。
烈哥自然是義薄雲天,反覆強調:“你們儘管用,談什麼錢?看不起誰呢!”
不過這並沒有打消王曉天想要給錢的想法。
老王很清醒,知道一味的借用不會長久,而且容易傷害到彼此的關係。
只不過他也需要時間確定大家的心意,如果大部分人都滿意這裡,接下來一切都好說,無非是抽水再高點,所有人共同湊房費罷了。
可是假如大家不願意,那他自己是掏不起這筆錢的。
所以最終他也沒有多聊,只是邀請韓烈晚上過來,直道今天應該會比較熱鬧。
轉移到總統套房裡的第一場賭局,那肯定熱鬧啊。
韓烈早已經為今天做好了準備。
否則急著升級賭術幹什麼?
其實,跟王曉天合作,他拉人,韓烈出房間,抽水分成,是賺得最多最快的方法。
國交院裡的玩咖太多了,偶爾出場的有四五十個人,拿打牌當日常的有十幾二十個人。
不誇張的講,劉英俊是花得最多的,但絕對不是輸得最多的。
細水長流,韓烈一年至少能從那群混二代身上刮出來四五百萬。
王曉天現在的抽成就有六七十萬一個月,韓烈差啥啊?
只是,烈哥不可能參合這種事。
為這麼點錢,沾染那麼大的汙點,犯不上。
反正哥只是把套房借給了朋友,別的什麼都不知道,誰問都不知道。
甚至,牌局他都不想多參加。
沒有任何賭博能夠比炒股、炒匯、炒期貨更刺激,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當然,坑沒挖好之前,他還得繼續演著。
“晚上單梓豪和周慈那倆傻逼來不來?我還有賬沒跟他倆算呢,打架太不文明,不如拿錢講話。”
韓烈心直口快,直接點名。
王曉天就感覺腦仁子有點疼,卻又不得不哄著來。
“你們這個事兒確實應該找個時間解決掉,以後搞不好還會經常見到,不能總這麼僵著。待會兒我跟方哥聊聊,看看能不能把他們請過來,有什麼不滿,咱們牌桌上解決。”
“我沒什麼不滿。”
韓烈冷笑開口。
“如果直接找他們要錢,好像我訛人似的,牌桌上解決挺好的,就這麼辦。”
方同致還沒答應呢,韓烈已經幫他定下來了。
就這麼霸道!
回去之後,方同致琢磨了一陣,掏出手機,當著韓烈的面撥通周慈的電話。
“周老弟,韓少這邊想和你們約一下,把之前的恩怨放到牌桌上解決,晚上有沒有時間過來?”
周慈一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一亮。
“他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