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忍耐。
結果呢?
我踏馬老老實實的跪那兒,又求饒又賠不是,只不過是想保住臉面,讓你放我去個廁所而已。
行,跪地求饒的場面曝光便曝光了,我忍!
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到底沒能夾住……
如此慘烈,叫我怎麼忍?!
早知道會這樣,都不如當時就和韓烈拼了,最起碼,被打拉總比被嚇拉要顯得更英勇一些。
現在什麼都晚了,後悔和憤怒交替上升,漲滿孔奕澤的腦海。
如今,他只有一個念頭——乾死韓烈!
相比之下,單梓豪沒有孔奕澤那麼大的反應,然而憤怒卻並不稍遜半分。
孔奕澤最丟人並不能使他“不磕磣”。
最多就是顯得沒那麼丟人而已。
可單梓豪還是沒臉繼續待在這所破學校了。
都不需要傳出去,只要看到韓烈、周慈、小虎、方同致、劉英俊等等任何一個人,單梓豪就會重新想起今天夜裡這一幕。
那是社死的問題嗎?
那是每時每刻都要飽受煎熬的長期折磨!
何以解脫?
惟有報復!
單梓豪不吭聲,也不張牙舞爪的,其實決心比孔奕澤更堅定。
至於周慈,他不想摻和,但是樂不得看到那個結果。
如果之後有機會,他很願意往火上澆點油。
幾個大一的小老弟心思各異,但中心思想是一致的,完全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劉英俊甚至有點後悔跟著上樓了。
費力不討好,圖什麼啊?!
王曉天最無奈,卻還得繼續勸。
“老弟啊,你們怎麼想的?
人家韓少又不是沒有根底的人,和潘歌家裡的關係都不提了,人家在萬豪常年包著總統套房,平時都懶得去住。
你們什麼都不搞清楚,一拍腦門就去打人家?”
此言一出,周慈、單梓豪、孔奕澤、小虎,齊齊一愣。
孔奕澤狐疑的看著單梓豪和周慈,眼神不善。
那意思分明是:草,你倆坑我?
“怎麼可能?!”
單梓豪一躍而起,端不住了。
周慈目瞪口呆,然後急忙跟孔奕澤解釋:“你別看我,我真不知道!”
劉英俊冷笑道:“怎麼不可能?之前老王替韓烈辦事,人家告訴老王想泡妞時儘管開口,套房隨時可以借給他。”
這話聽著就不像假的,因為一拆就穿。
單梓豪懵了。
喃喃自語:“不應該啊?丁丁小東北和韓烈住同寢,我打聽過,那逼人平時扣扣搜搜的,吃個食堂還總是蹭席鹿庭的……”
“對啊!”
孔奕澤跟著附和:“我問過他們班的人,那狗比天天吃席鹿庭的軟飯!”
這正是孔奕澤願意出頭幫忙打架的原因。
王竑眼神怪異的看著兩個小老弟,心有不忍的提醒——
“有沒有一種可能……韓少不是花不起錢,只是天生好那口軟的,而且人家小姑娘也願意配合著演下去?”
“草!”
孔奕澤頓時破了大防。
剛開學軍訓時,他就對席鹿庭一見鍾情,可惜搭訕數次,一點進展都沒有,人家理都懶得理他。
為了席鹿庭參加了學生會,結果活沒少幹,碰到了依然只有冷臉。
結果你告訴我,我的高冷女神開開心心的養著那狗比?!
去你碼的,我不接受!
孔奕澤崩了,而單梓豪依然難以接受。
“吃吃喝喝的不提,左右沒多少錢,那穿衣打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