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打聽了一下,喲,席鹿庭居然一週多沒搭理你了?
掰了?
怎麼掰的?
因為什麼掰的?
第三次你再攛掇我,好,我滿足你。
面對面的這麼一看……不是你不對勁,也不是她不對勁,是你倆都不對勁!
肢體糾纏熟到這份兒上,你不忌諱她不生氣,是滾過多少次床單了啊?
狗東西,現在,你可以開始狡辯了。”
韓烈也目瞪狗呆,被潘歌弄傻了。
這娘們聰明得就特麼離譜!
要說韓烈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那不現實。
但要說韓烈犯了多大的錯誤,真沒有。
然而潘歌就是能從那一丟丟的蛛絲馬跡裡推斷出真相,這怎麼玩?
韓烈沒轍了,只好牙一咬心一橫,放賴。
“聽到沒有?潘歌覺得咱倆睡過了。”
韓烈凝視著席鹿庭,結果這妞依然木著,“啊”了一聲。
“別啊了,這樣吧,要不然咱倆就真的睡一次給她看看?樓上就有客房。”
“滾!”
席鹿庭臉蛋漲得通紅,抬腳要踹韓烈。
她這純屬是應激反應,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
韓烈一把抓住她的小腳丫,然後衝著潘歌挑挑眉:“你看,她還挺不好意思的。要不然,你幫幫忙?”
潘歌原本眯著的眼睛忽然瞪大,童孔微微擴張。
韓烈繼續耍流氓:“你幫我按住她,今天我就把她辦了,省著你胡思亂想,心裡總裝著這些破事。咋樣?”
靠!
你有毒吧?!
潘歌是真的被韓烈驚到了。
得是什麼樣的腦回路,才能想出這種天才般的主意啊?
不過潘歌依然保持著相當程度的鎮定。
她想了想,皺眉反問:“所以,這就是你打算給我的交待?”
“我為什麼要跟你交待?”
韓烈笑了,有一種十分明顯的嘲諷在裡面。
“就算我和她真的有過什麼事,那也是在咱倆的關係取得突破之前,你可以介意,我同樣可以置之不理。
所以,沒有交待,只有一個建議——
要麼你就繼續糾纏,惹急了席鹿庭,她再收拾你時,我會保持中立。
要麼你就按照原計劃行事,我幫你按住她,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然後前塵舊事一筆勾銷。
怎麼樣,合不合理?”
太合理了……屁啊!
席鹿庭瞪大眼睛,就感覺狗東西好像一個瘋子,絕對得過什麼大病。
事態眼看都要失控了,你特麼還要賣我?!
震驚中,她忽然感受到了潘歌的視線。
回頭一看,正好看到潘歌那幅若有所思的表情。
媽耶,不會吧?!
“我明白了。”
潘歌點點頭,流露出一個說不清楚是什麼意味的淺笑,像個……小惡魔?
在席鹿庭的懵逼中,潘歌悠然開口。
“所以你倆確實睡過,然後庭庭想要個正式的承諾,你個狗東西同時還惦記著我,或者別的誰誰誰,因此沒有答應她。
於是,庭庭發了狠,徹底跟你斷絕了關係。
可是你不甘心,所以一邊撩著我,一邊琢磨著庭庭,依然做著左擁右抱的春秋大夢。
今天突然被我揭穿,一方面你不想騙我,一方面又覺得不到攤牌的時候,所以跟我含湖其辭以退為進,想要製造某種既定事實,繼續混下去……
行啊,我不要你的交待了,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