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開啟營口港的介面。
“咱們還有整整65萬手的營口,回頭找個機會把它砸回5塊錢一線,第二波不是照吃?”
提起這茬,老劉笑呵呵的問:“經理,咱們什麼時候動手啊?”
“不知……”
焦方豔剛剛回了兩個字,內部電話突然響起,她低頭一看……號碼來自總裁辦公室!
作為私募,只要不頻繁的掛單撤單,完全有權力在“不看好後市股價”的前提下,進行清倉操作。
合法合規,最多就是被事後問詢而已。
但那種問詢完全是例行公事,不會影響韓烈分毫。
“操縱股價”的前提是操縱,即:單日裡多次反向操作,同時有買賣雙向動作,或者夥同他人進行反向對沖。
韓烈根本不沾邊,我是單向操作,自己賣自己的,跟任何人都沒有商量過。
確實,劉漢和他們都懵了。
“怎麼回事?!”
“草!哪來的大單?”
“你們快看北河,韓烈那狗日的撤單了!”
忽雷的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把懷疑目標鎖定到了正主身上。
可是劉漢和更加不理解了:“不對啊!前天他不是把營口港都出清了嗎?龍虎榜上7.9億的賣出額擺在那裡,他怎麼還有籌碼?”
高豐波悄悄的擦了把汗。
包斌猜測道:“應該是特意留了幾萬手,打算陰咱們一把?”
事態緊急,劉漢和急忙下令:“別藏著了,哥幾個,快把備用資金調出來,托住股價!”
忽雷馬上開幹,嘴裡喊著:“他剩下的籌碼肯定不多,撐住這一波!”
高豐波額頭上的汗更多了。
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知道韓烈到底剩多少子彈?
別撐了,趕緊跑吧!
但他不能開口,甚至都不能表現出任何異樣。
“你們堅持一下,我去打個電話,找融資融券事業部要點支援!”
高豐波抄起手機,急匆匆的起身,躲到攝像頭外面。
結果沒等他走出門,手機響了……來電的人是會議室裡的劉漢和。
接通,話筒裡傳來劉漢和陰惻惻的聲音:“老弟,之前你沒騙我們吧?”
“沒有啊!”高豐波心裡一咯噔,但是語氣無懈可擊,“怎麼可能嘛?咱們兄弟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沒有就最好,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不太冷靜,分外忍不得欺騙和背叛……”
劉漢和的聲音裡似乎帶著冰碴,又隱隱有一種瘋狂。
高豐波知道,這次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了。
但他的態度反而愈發諂媚:“放心,劉哥,不管好壞,我肯定陪你走到最後!”
然後,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第一時間就給外甥打了過去。
“馬上出貨!別管動靜大不大了,直接砸,能出多少是多少!”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營口港的股價瘋狂跳水,已經來到負的3.8%。
劉漢和、忽雷、包斌的抵抗,彷彿一張紙,一捅就碎。
如此狂暴的砸盤動作,韓烈其實沒能出掉多少籌碼,甚至很快就引發了大型的踩踏。
心態非常脆弱的散戶們是最先核的,緊隨其後的是小遊資,再之後是那些跟劉漢和沒有交情的私募。
恐慌這個東西,在股市裡總是蔓延得特別快。
營口港以一種令人絕望的姿態,義無反顧的直奔跌停。
劉漢和他們其實早有準備,但不管什麼樣的準備,在面對韓烈用幾十億人民幣凝聚起來的大勢時,都是那麼的蒼白。
韓烈砸下去的,可不止是營口港裡那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