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夙忱銀眸多看了一眼氣勢凌人的元少錦,眸色複雜:“阿昭,是能大概避免危及他師姐那些棋子。”
謝清玉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帶來的棋子雖不少,但是多是黑棋,白棋只有少數。
九墨夷驚詫道:“那他自己呢?”
上官夙忱搖頭。
褚朝昭和九墨夷還有上官夙瀾相視一眼,都是滿眼驚詫。
這小子,別太愛!
沈思遙遙遙看向元少錦,目光復雜,無聲嘆了一口氣,又悄然看向謝長肆。
都說皇族之人多寡情,可你瞧,這不也有另類嗎?
可再看謝清玉,她卻絲毫沒有動容,反道:“師弟,不必如此,我雖不諳此道,但也瞭解些許,我有自己的判斷。”
“都挺師姐的!倒是我促狹了。”
元少錦笑容燦爛,好似只有面對她的他,此時滿臉盛氣凌人和陰鷙高傲才會褪去,才像是一個真正的少年郎模樣。
坐在人群裡的懷熾將一切收之眼底,嘴角勾起冰冷的嘲諷。
兩方對峙,窒息感越來越重,仿若所有人都被堵在一個下場的過道里,身側的兩方石牆在不斷靠近,就要將他們壓扁一樣。
青年上前打哈哈:“不如讓這位小仙友先來?”
元少錦:“憑什麼?”
青年當然不會說,因為對方寶石多了,只是笑笑。
臺下人早就受不了了,而期盼旁的人能站起來,還能吵架,顯然狀態比他們好些。
謝長肆冷聲道:“畢竟是諸位的生命繫於此,不如讓瞭解棋子的人先來。”
他掃了一眼對峙的兩方,看向褚朝昭他們,總覺得他們不靠譜,但還是道:“小仙友先來吧。”
另一方深藏了私心,太過明顯,而且謝清玉的為人他並不瞭解。
都是賭,這方雖臉上都寫著不靠譜三個大字,可那文弱的書生銀眸少年很是博學,他覺得有他在應該不會太過不靠譜。
錚——
元少錦長劍已出鞘,劍指所有人。
“有我在,你們休想!”
諸葛扶生將小夥伴們用長劍擋在身後,同樣劍指元少錦:“阿昭,你先去下。這裡有我!”
“還有我們!”九墨夷抬起他的劍輕輕往前指了指,給自己在他旁邊騰出了一個位置來。
上官夙瀾和上官夙忱也站了上來,與他們並肩。
褚朝昭抬頭看著身前比自己高上許多的四個人,失笑。
她走進棋盤,元少錦出劍就要去阻止她,卻被四個人死死擋住,謝清玉也同樣被擋住。
謝清玉慍怒,看著四人毫無猶豫地簇擁著那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姑娘。
簡直是胡鬧!
“你們竟讓一個小姑娘自己去!你們太過兒戲了!”
元少錦聽到自家師姐的冷斥,也知道她有些生氣了,這般他戾氣更重了。
“都滾開!褚朝昭,你會下棋嗎?”
謝長肆拉著沈思遙遠離了幾步,青年也躲開了,免得被殃及池魚。
褚朝昭卻是站在棋盤前抬頭笑若春日:“誰說我要下棋了?”
謝清玉眸色冷下來:“你不下棋,你過去做什麼?”
元少錦:“你們是不是有毛病,這般維護她,她都不是去下棋的!都滾開!”
九墨夷抬起頭:“小爺我偏不讓,怎麼滴?我們家阿昭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可以護你師姐,我們也可以護著我們阿昭,大家半斤八兩,就誰也不說誰了吧?”
上官夙瀾冷哼:“我們阿昭愛做什麼就做,你們管得著嗎?大家都有賭一賭的機會,你們想先,我們也想,那就各憑本事!”
上官夙忱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