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墨夷亦是點頭:“他大爺的,這玩意兒窮追不捨,又不出不去,等黑夜來了,骨生花活過來,散發毒氣,我們還是得死!進退兩難。”
他仰天長嘯,雙臂展開:“天妒我少年英雄,怕我太過有天賦,勝了那無人逾越的天,所以從數萬年前就設這個天試局,只為了殺我!天要亡……啊!我!上官夙瀾!你打我做什麼!”
“看你白日做夢,打醒你!”上官夙瀾無語轉頭,看向褚朝昭眼睛都在發亮,“雖然但是,我覺得天要滅的不是他,是我們五人小組。我們散是漫天星辰,聚是逆天改命,天命也無法阻止改變的焰火!”
大小姐就是這般自信!
褚朝昭沒想到阿瀾竟也是這般,這般荒謬之詞,從少年口中道來,竟不覺得有什麼,倒是覺得少年當時如此桀驁明亮。
她倏爾笑道:“所言不假。”
上官夙忱笑出聲:“別說,阿墨口中的這局,說不定真是天道設的。”
諸葛扶生若有其事,竟是回應道:“他怕了。”
他怕了?誰怕了?
天道?
聽到五人交談的人,不少掐起人中來。
“來個人,替朕把那五廢踹進去,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怕了!”
“我的天吶,他們哪裡來的自信!”
“哈哈哈,別說,他們還一本正經分析,真的有點大病!”
花元瑜已經不想罵了,除了怕褚朝昭真拿她做試驗,也是無語。
元少錦垂著頭,無聲嘆了一口氣。
找他們合作,真的能活著出去嗎?
但他還是轉頭提醒:“天快黑了。”
樓懿菀讓自己語氣盡量溫婉:“諸位,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
褚朝昭咳嗽了一下,正經起來:“這無名兇獸怕骨生花,骨生花自帶毒氣,天一黑就活過來散發毒氣,那便是體內蘊含著毒,以毒攻毒吧,殺它個片甲不留。”
話落,那四人唰唰齊齊後退。
九墨夷出聲:“怎麼了,阿昭說得有錯嗎?沒問題啊!我們英明神武的阿昭,這招妙啊!”
元少錦已經沉默了。
樓懿菀見三人都不說話,無力開口:“你們的傳統難道就是敵我不分嗎?以毒攻毒,我們不得一起死啊?”
褚朝昭適時開口:“有一種丹藥,名為昇天,吞入口中,可保一個時辰萬毒不侵,屆時我們當入無人之境!”
花元瑜:“那你不早說!早點拿出來啊!我們還用得著在這裡分析嗎?”
“怎麼和我家阿昭說話呢!你信不信我抽爛你的臉!”上官夙瀾抽出腰間鞭子。
啪——
“啊——你,你們!”花元瑜哀嚎出聲,顫抖著看向兩人,不是說“信不信”嗎?怎麼直接動手了?
一鞭子抽在花元瑜嘴上,血肉翻飛。
九墨夷收回推動上官夙瀾鞭子的手,陰惻惻威脅:“花元瑜,你想死嗎?不如,本公子送你一程?”
“不不不。”花元瑜直接躲到元少錦背後去,閉了嘴。
元少錦離花元瑜遠了一步:“那便聽你的,用丹藥。”
雖然丹藥名字聽起來甚是奇怪。
褚朝昭卻是攤手:“我沒有啊。”
“沒有,你!”元少錦對上她天真澄澈的眸子,從來沒這麼無語過,怒不得,還殺不得。
褚朝昭卻笑了:“沒有,但是可以煉製啊,其他材料我們這裡都有,只是其中一味世間罕見,但這裡遍地都是。”
她掏出秦盛安和樓懿菀的鼎爐,還給了他們,又掏出一堆材料。
“煉吧。”
秦盛安已經坐下開始了,但是樓懿菀卻警惕起來,驟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