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央大火燃燒,上面串著一隻雞正在烤。
——你小子,最好別把我的殿點了!還有,見者有份,你敢吃獨食……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狐狸爪子顫抖著伸出來,不知在哪裡又掏出兩隻串好的雞,還是醃製過的,直接架在火上烤。
褚朝昭:……
天神主殿外,白護法長老白蒼玄一身白袍加身,手握白色的酒葫蘆搖搖晃晃往禁地來。
走著走著,他仰頭喝著酒,屁股原地扭了個秧歌,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成功躲開了那伸過來要踹他的腳。
身後的那人見此,竟是飛起來,雙腳踹,白蒼玄躲過左腳,沒曾想被右腳一腳踹到一邊山體裡,扣都扣不出來那種。
白蒼玄:……大意了,老東西竟然用雙腳。
“啊啊啊!”白蒼玄氣急,從山體裡把自己摳出來,“金、無、止!”
一身金色長袍的護法長老,安安靜靜地站在禁地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氣急敗壞地跳腳。
白蒼玄以最快地速度衝上來。
“白蒼玄,少主不在禁地,禁地無人,你竟敢擅離職守,要是有賊子混進去,將那世間道法偷了去,我看你就直接以死謝罪吧!”
金無止恨鐵不成鋼瞪了他一眼,神色兇惡,上次不死山那把劍失蹤,還沒長教訓呢!
到如今他身上的骨頭都隱隱泛痛。
白蒼玄自知理虧,但還是理直氣壯道:“慌什麼?天神殿是一般人進得來的嗎?而且那禁地若無它認可之人帶進去,誰進得去?還未踏進禁地,靠近那一瞬就會被被攪碎!”
金無止也知曉他所說沒錯,可心底莫名覺得不得勁兒,也不知為何。
“前段時間,魔族派人來談條件,要借用一下神器,被我等拒絕,我和血鳴都做好開戰的準備了,可魔族遲遲沒有動靜,你當那魔神是吃素的嗎?其中定有蹊蹺!你莫要大意!”
白蒼玄揮手,眼神迷離,喝了一大口酒:“魔神若真的強要,必然親自登門,我等怎麼可能活到今日?你就是杞人憂天。”
不知為何,金無止心底越來越慌了,他睨了一眼那老東西,拉起他,跺了跺腳,一道金色陣法出現在腳底。
白蒼玄還在叫囂:“有必要嗎?無聲無息的傳送陣都搞出來了,你膽子何時變得這麼小了?”
兩人消失在陣法裡,出現在大陣。
白蒼玄一個沒站穩,差點摔了,轉頭和金無止罵罵咧咧。
但兩人和兩雙眼睛在神器面前大眼瞪大眼,雙方都愣住了。
哦吼,被發現嘍。
褚朝昭:要不要這麼倒黴吧?才找到神器啊。
往生將她攬到身後,右手反手放在自己背後的玄色匣子上,一身殺氣蕩然掀開。
“臥槽!”白蒼玄瞬間酒醒,抽出一把大斧頭,死死盯著眼前兩個人。
金無止藏在寬袖下的手裡出現不斷流轉的小陣法,眼神鋒利:“敢問閣下是何人?竟敢擅闖天神殿禁地!”
也不是兩人慫,要是換做旁人,兩人已經殺上去了,可眼前兩人身著夜行衣,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眨巴,身後藏著人,察覺不出什麼,可身前著高大的人,一身煞氣,絕不是簡單人物,且修為絕對在他二人之上。
他傳音給白蒼玄,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生怕著老東西一個衝動就上去送菜,到時候他去救人,那不就成了葫蘆娃救爺爺了嗎?
葫蘆娃救爺爺?他哪裡看來的?
算了,金無止把腦子裡突然出現的不著調的想法都拋掉。
目光精明,雙目深邃地盯著眼前兩人。
褚朝昭拍了拍往生,她上前微微拱手:“兩位前輩,我二人絕無惡意,只是想借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