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呢?媽媽一直都在啊……”
金髮少婦不斷拍打著雪莉的後背安慰著她。
“媽,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你死了……”
雪莉撲在母親的懷裡低聲的抽泣著。
“夢都是反的啊,傻孩子……”
金髮少婦寵溺的說道。
“可是我剛才還在恐懼森林的祭壇上,怎麼下一秒就跑到家裡來了?”
雪莉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眼有些疑惑的說道。
“什麼恐懼森林啊?你在胡說什麼?你一直都在家裡……”
“不對,不對,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不是被規則怪談選中參與死亡遊戲怪談了嗎?哦,對了,我是在給邪神惡鬼送手絹,是幻覺,你是我的幻覺,你不是真的……”
雪莉的眼神一狠,她一把推開了自己的母親冷聲說道。
“傻孩子,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你在送什麼手絹?能給我看看嗎?”
金髮少婦一邊安慰雪莉,一邊尋找聊天話題。
“手絹,就是這個手絹啊……”
雪莉拿出染血的手絹對她的母親晃了晃。
“雪莉,給我看看好嗎!”
金髮美少婦溫柔的說道。雪莉猶豫了一下後,還是緩緩的將手絹遞了過去,但是就在這時,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了敖武曾經說過的話。
“千萬不要將你的手絹交給那個邪神惡鬼,不然就會立即觸發死路……”
雪莉遞出手絹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隨後快速的收了回去。此時的她突然想起自己進來的目的是想驗證一下,敖武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可不是來交出手絹的。
“沒什麼好看的,只是一塊帶血的破布而已……”
看到手絹被收了回去,金髮美少婦笑意瞬間僵在了臉上。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一個赤裸著上身,渾身酒氣的精壯男人從臥室內拿著皮帶走了出來,他伸出滿是紋身的右手,一把抓住了雪莉母親的頭髮將她拖進了客廳。隨後手中的皮帶如同雨點一般落下,打的雪莉母親慘叫連連。
“別打她,別打她,你這個畜牲……”
雪莉頓時憤怒了,她伸出帶有衝擊波手套的右手企圖打死這個男人,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她的手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雪莉,快走,別管媽媽……”
金髮女人發出氣若游絲的聲音。這句話一下子觸動了雪莉的情緒,這正是她母親對她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打的奄奄一息,雪莉徹底的崩潰了。
“你這個惡魔,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母親?……”
“把手絹交出來,我放了她……”
渾身沾滿酒氣的的精壯
男人一臉陰森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別打了,我求求你,別再打她了。”
雪莉涕淚交加,苦苦哀求!
祭壇外面被程女士用大道理教育的敖武終於重新燃起了鬥志。他站起身來,在祭壇的外圍做起了熱身動作。
“敖武,你要幹嘛!喵!”
黑貓阿離看著正在做熱身運動的敖武,內心不由的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幹嘛?我要拼一把,硬闖祭壇將雪莉帶出來,強迫她和我合作………”
敖武的臉上露出一絲森然的笑意。
“你瘋了嗎,敖武,那些獸身人首的詭異會把你撕成碎片的,喵!……”
黑貓阿離一臉驚恐的說道。
“那又怎樣啊?奇蹟是不會自己砸到頭上,那是拼出來的,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