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鏡靈揍他正合適。”
暮雪煙有自己的計劃,朝著石寶招了招手:“不用管她,咱們去糧倉。”
“好嘞。”
石寶一聽糧倉瞬間來了精神,彷彿又回到了半年前和主人大鬧西涼皇宮,戲耍各地駐軍的日子。
“走。”
暮雪煙跳上房簷,冒著風雨在屋頂上縱躍飛奔。
石寶化為一道碧綠色的流光,盤旋在主人的頭頂。
一人一靈向著既定的方向前行,沒一會兒就來到城內駐軍的營地。
營地裡無人值守,門窗禁閉。
沒有士兵願意在惡劣的天氣下閒逛,都躲回屋裡拼酒划拳,喝的酩酊大醉。
暮雪煙和石寶在營地裡轉了一圈,十二分嫻熟的找到了糧倉,一袋不落的全都搬走。
搬空了糧倉,石寶不過癮,又溜進武器庫,將槍械兵刃吸進了神玉空間。
空間裡下完糧食雨,又下兵器雨,嚇得靈禽雞飛狗跳。
在竹林小院裡修養的暮家三兄弟不明所以,乍一見到從天而降的刀劍,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暮雲雷腦子轉悠的最快,想到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靈光一閃,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
鏡靈虐孔隙,虐的亦是非常過癮。
此人是個人渣,名副其實的禽獸。
自從西南王的叛軍佔據了禹州城,城內的百姓就遭了殃。
叛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有女兒的人家,被他們害的家破人亡。
孔隙更是對外宣稱,夜夜做新郎。
看上哪家的女兒,直接搶回府。
有性子烈的,誓死不從,被其殘忍的虐殺,死無全屍。
——
鏡靈猶如一道耀眼的流光劃破夜空,來到馬車前。
車廂裡傳出少女聲嘶力竭的哭喊。
狂風颳起窗簾,一道閃電從天而降,犀利的電光,映照出孔隙殘忍惡毒的笑臉。
鏡靈心頭火起,倏然變大,變成一面碩大無比的銅鏡。
“轟隆。”
一聲巨響,整個車廂被銅鏡砸的碎裂開來,轟然倒塌。
“咴咴兒。”
拉扯的馬兒受到驚嚇,揚起前蹄,驚恐的嘶鳴。
孔隙脫了衣服,正想施暴,被馬兒一掀,直接從碎裂的車廂裡滾了出來。
鏡靈來了精神,嗖的一下飛過去,將其披頭蓋臉一頓暴打。
孔隙猶如沙包一般,在衚衕裡飛來飛去,淒厲的慘叫聲,在暴雨傾盆的夜晚,聽著格外刺耳。
鏡靈打的不過癮,又將其手下計程車兵,也暴虐了一頓,拍成了肉餅。
孔隙更是面目全非,爛泥一般躺在地上,眼看著出氣多進氣少,奄奄一息。
“這個畜牲!”
“他殺了我的父母,我要報仇!”
被其欺辱的少女目呲欲裂,從地上撿起一柄長劍,親手刺入仇人的胸口。
孔隙狂噴了一口鮮血,身體劇烈的抽搐了幾下,沒了生息。
“孔隙死了!”
“那個畜牲死了。”
“老天爺終於開眼了。”
躲在家裡瑟瑟發抖,不敢露頭的百姓,直到此刻才敢相信,孔隙真的死了。
有人舉著棍子,掃帚,鐵掀,從家裡衝出來,對著他的屍體又是一頓暴打。
鏡靈趁機變成美女,慫恿民眾將孔隙的屍首吊在城樓上,暴屍示眾。
禹城百姓恨極了孔隙,一呼百應,拖著屍體衝向城樓。
看守城門計程車兵嚇得肝膽沮喪,想要阻攔,又被鏡靈一頓暴打。
她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