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後背頓時升起一股涼意。
而研究員食堂就餐區的其他的人看著自己被鬼魂殺掉,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和驚訝。他們反而看得津津有味,彷彿被殺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一樣。
電視的畫面放映了沒多長時間,又再一次開始轉換,這次變成了瘋狂的研究員在折磨實驗體。
各種殘酷的刑罰折磨實驗在這裡都能看到,血漿碎肉,各種各樣的內臟骨渣呈現在眾人的眼前。讓還沒有享受美食的眾人感覺到十分的下飯,有一個女性的求生者竟然開始隱隱的作嘔,但她這微不可察的嘔吐動作卻引起了周圍觀看影片的其他研究員的注意。
這詭異的一幕嚇得那個扎著兩條辮子的白人女孩冷汗岑岑,她捂著嘴強忍住噁心,將反上來的食物又重新的嚥了下去,隨後假裝面色如常的觀看著電影,但她不斷跳動的眼角還是出賣了她。
那些詭異的食客再次扭過頭去觀看電視上殘忍至極的影片,不再理會這扎著兩根辮子的白人姑娘。
恐怖的電影中,一批一批的人以招研究員的名義被帶入這所實驗基地,然後淪為悲慘的實驗體,受盡殘酷的折磨。
就在眾人觀看影片的時候,之前離去前往食堂後廚的黑人raper盧瑟端著一個巨大的托盤,一臉平靜的走回了屬於他們的那個餐桌。
盧瑟將被蓋住的巨大托盤放在了餐桌上,隨後津津有味的觀看起了恐怖的電影。他的兩個隊友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悄聲問道:
“盧瑟,你在後廚裡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危險。”
盧瑟聽後,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你們全都多慮了,廚師長很熱情,他還贈送了一盤菜品給我們……”
另外兩名求生者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此時,敖武面露思索之色:“這所實驗基地內的研究員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做這些瘋狂殘忍的事,應該是在收集著某種實驗資料和負面能量。那些瘋狂的研究員已經成為了鬼魂的爪牙……嗯,我知道這些鬼魂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就在這時,黑貓阿離打斷了敖武的思緒,它拍了拍敖武,隨後指向了歸來的黑人小哥盧瑟。
“敖武,那個黑人小哥回來了,看來後廚的廚師長並沒有對他怎麼樣,難道說規則二是正確的嗎?鬼魂半感染體並不是廚師長,而是隱藏在食堂就餐的這些人中啊,喵!”
“不能妄加判斷,幻境並沒有解開,誰知道回來的現在到底是不是那個黑人小哥?所以還是靜觀其變的好,後廚能不去就不去……”
就在敖武給阿離傳音的這一功夫,電視上的畫面再次切換。
那是一群背對著他們的研究員,此刻這些研究員像是在看著某個人或是某種東西一樣,不過在螢幕上卻沒有顯示出來,只能聽到那個人的聲音!
“我撐不了多久了,世界的生死存亡就拜託給你們了。逃出去,去尋找能幫助我們的人,帶他們來這座基地,引導他們完成使命,那時候的我將重生,世界也將重生……”
“世界的真相就在檔案袋中,離開這裡的方法也在,你們要找到他們,殺死我,殺死我…”
這個聲音有些聽不出男女,但那些研究員卻奉若神明的懿旨。
一個又一個研究員走到影片的死角處,從一雙戴著奇怪戒指的手上接過一個又一個的檔案袋。
“這些研究員就是曾經的我們嗎?隱藏在影片之外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讓這些人殺了祂?找到祂們?離開離開哪裡兒?離開這座實驗基地,還是這座城市……”
“這裡的祂到底是被汙染的水母還是馬克博士?汙染的水母機率大一點,難道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它嗎?而我們需要找到的祂們是照片中的烏龜,金甲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