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這兩人殺害的!!”
那女弟子翻了個白眼,“盼著自己親爹枉死,你可真是個大孝子。”
“你你你!!”
一名男弟子繞到城主兒子身後,一個手刀給人劈暈,提著飛身出了院子,很快又兩手空空飛身回來。
“師父,你們繼續吧。”那男弟子說道。
“讓兩位看笑話了,這裡諸事紛亂,我們移步再敘?”顧行之說道。
“你說的管用?”月四問道。
“自然。”
“那走吧。”
月無憂鬆開腳下的人,踢了踢看向邊上那群侍衛,“帶去解毒吧。”
說完就跟著月四離開了。
一群人來到城外,離城門幾里地的地方紮了一大片營地。
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森林,月無憂在斗篷下撇了撇嘴,這群人還真把北境森林當自家的了?
進入營地,不少人看了過來,眾人進了最大的那頂帳篷,外頭看著不大,進來後反而豁然開朗,竟比那院子大不少。
“兩位請坐。”
落座後,顧行之看著兩人遮擋身形面容的斗篷,“兩位這樣可不太好聊。”
月四乾脆利落地掀開兜帽,月無憂見狀也抬起手,卻被月四按下。
懂了,月無憂繼續披著斗篷坐著。
顧行之也不勉強,“您是六年前發起獸潮的那位?”
“是我。”月四坦蕩承認。
“嘶——”此起彼伏的吸氣聲響起。
月無憂看向不遠處縮在一角看戲的一群人,不用清場的嗎?
顧行之也聽見了,給了他們一個眼神警告,那群人迅速噤聲。
“不知進城所為何事?”
“把你們巡邏的人撤了。”
“近期靈獸頻頻傷人,不得已才如此。”顧行之解釋道。
“傷人?我怎麼不知道?”月四隻覺得這是對方的藉口,神色有些不悅。
顧行之手腕一翻,拿出一本簿子遞給月四,“這是一年來北境森林周邊失蹤、受傷、死亡的修者和凡人記錄。”
月四看了看,越看越皺眉,神色變得有些古怪,看了一會兒遞給了月無憂。
月無憂有些疑惑地接過看了起來,記錄確實不少,最開始是十天半月一條,然後越來越多,逐漸變成兩三天一條。
看著看著月無憂覺得有些不對勁,最近半年的記錄中受傷的人基本都是說被神出鬼沒的藤蔓打傷。
半年……
藤蔓……
月無憂故作鎮定地翻到最後,合上簿子。
“我覺得,這些藤蔓的本意也許不是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