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聽阿九說最近疼的很頻繁是嗎?”月無憂還在繼續疏導靈力,有些擔憂地問道,“之前那個打傷你的人類是誰?那邊沒有給個說法嗎?”
央姨以前只是因為傷了根基比較虛弱,這一年來才開始靈力暴動,無憂幫她疏導過幾次,怎麼找都找不到原因,他們都猜測是之前傷央姨的人做的手腳,但又抓不到證據。
“人類那邊之前說已經死了,誰知道呢。”
“未免太欺負人了。”一次次的靈力暴動對央姨的身體傷害很大,不能就這麼放著不管,“之前那人長什麼樣還記得嗎?過幾天我跟四叔去人類那邊的時候,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繪丫頭那倒是留了畫像,但只怕是找不出這人的。”月央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找過,但人海茫茫,無從找起。
“那也得找啊。”無憂見靈力都平緩了下來,慢慢將自己的靈力抽離,“央姨你先休息,我去找月繪。”
離開前,月無憂把到處爬的小鷹獅放到月央身邊,小傢伙很快靠著睡著了。
月繪是雪鏡靈,一般都在雪山上晃盪。無憂靠著感應很快找到了她。
半山腰上,一塊菱形的冰鏡懸於雪地之上,折著耀眼的光。
“月繪。”月無憂喊了一聲。
那冰鏡聞聲轉了個向,給無憂眼睛晃了一下。
“無憂,你怎麼出來了?”月繪飄近,貼心地把折射的光偏了偏。
“央姨說你這有幾年前傷她那個人類的畫像。”
“哦哦,有的。”很快冰鏡裡伸出一卷畫像,“你要去找這個人嗎?四叔找了好久都沒訊息呢。”
月無憂接過畫像展開,上面畫著一個劍眉星目身穿白衣的男人,月繪的畫是映象的呈現,不用擔心不夠像的問題。
只是……無憂皺了皺眉,總覺得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月繪湊到他身邊看著那畫,“我也覺得這人沒死,當初打到那個北淵城下的時候,我還看見他了,站在另一個白衣服邊上。結果過幾天就說人死了,連個屍體都沒有。”
月無憂聞言看向她,“有那個白衣服的畫像嗎?”
“有的,見過的我都能畫出來。”又一張畫像從鏡中伸了出來。
月無憂開啟一看,白衣執劍,看著嚴肅沉穩的一張臉,用人類的話來說大概是道貌岸然。
而且……也有些熟悉。
可他一直待在北境森林,如果那兇手真的出現,四叔不可能沒發現。
月繪見月無憂皺著眉,不解問道,“怎麼了?”
“感覺這兩人有點眼熟,但怎麼都想不起來。”
“會不會是搞錯了,小無憂你都沒出過森林,再說了,人類看起來都長得差不多。”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