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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悠本來以為容斐所謂的夜生活,就是傳說中的夜店蹦迪或者賽車這種富二代的刺激專案。
結果,他真帶她去夜店了,卻沒讓她蹦迪。
好吧,就算被允許,蹦迪這種技能她也不會,她只能看別人蹦蹦。
比如容斐這堆發小裡有兩個女孩,就蹦得特別嗨。
目測一米二的大長腿,齊x小短褲和小短裙,挺翹圓潤的臀部扭啊扭的,都快把她給扭暈了。
實在不是她愛看人屁股,而是大家都扭得起勁,屁股的存在感無疑是最強的。
這些人都是和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有幾個明悠還見過,大學的時候。那時候還有潘媛媛。
“哎喲喂四少,你這回頭草吃得,很秀啊。”
“不知道是誰說的,我他媽要是再回去找她,就在yst跳脫衣舞。”一個當年認識的學長調侃。
另一個搖頭道:“不對啊,我怎麼記得是脫光了跳黃浦江?”
容斐對上明悠探究的目光,哭笑不得地抿了口酒。
好像在後悔帶她過來。
結果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有損友起鬨:“跳江就算了,人家小兩口剛結婚,不能讓咱四嫂當寡婦啊,脫衣舞嘛……可以就地安排一下。”
其餘人跟著起鬨:“對啊!脫衣舞!”
“滾。”容斐笑罵了一個字,腦袋歪在明悠肩膀上,“這個只能咱倆單獨跳,是吧,老婆?”
明悠臉紅了紅,幸虧這裡光線太暗看不清。
她還真的……給他跳過。雖然那算不上什麼舞,重點是脫。
明悠的接受能力很強,除了剛開始那陣子不好意思,後來兩人玩得花樣百出,互相都樂此不疲。
想到這,她認真地“嗯”了一聲,對那些損友說:“不能在這裡跳,我不準。”
嗓音雖然柔柔的,護短的範兒卻是十足。
“行行行,嫂子不準就不準。”損友失望地嘆了一聲,“那總得兌現點兒什麼吧?總不能當個屁放了,大家夥兒都記著呢。”
“要不,上去隨便跳個什麼充數?”又有人提議。
“這可以啊。”其餘人紛紛複議。
明悠覺得他可能躲不過這遭了,小聲問道:“你會嗎?”
她只知道他會跳幾種國標,當年還教過她,但都是雙人的,總不能把她也拽上去吧?
容斐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還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笑著說:“老公送你個禮物。”
然後,他站起身,帥氣利落地脫掉了西裝外套,往前面走去。
有損友上臺搶了話筒:“樂隊的兄弟們歇一歇啊,大家都歇一歇,我們四少要獻舞了!”
酒吧熟客似乎都知道容斐是誰,一時間歡呼跳躍比明星到場還要激烈。
容斐去dj那裡選了首曲子,然後姿態優雅地走上舞臺,站在麥克風前。
他站姿悠閒,微偏著腦袋,抖了抖肩,在彩色的光影下居然有點……妖孽?
明悠腦子裡突然蹦出這個詞,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下面這支舞,送給我老婆。”他望著她笑了笑,簡直魅惑眾生,“祝我們新婚快樂。”
臺下觀眾譁然的同時,尖叫聲也起伏不斷。
音樂響起來了,大廳裡黑了一瞬,隨即一道孤獨的追光打在舞臺中央的男人身上。
明悠看著那個肢體靈活的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從沒真正看透這個男人。
他總是能不停地給她驚喜。
“四少不僅會國標,中學的時候經常跟校舞蹈隊的人混在一起,瞞著家裡學了現代舞。”穿著齊x小短褲的女人坐到明悠身邊,帶來一陣濃烈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