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我知道路。”
話說到這份上,蘇文娜沒臉繼續舔著,只好不甘心地咬了咬唇。
容斐直接越過她,走進正好開門的電梯。
他微微垂眸,目空一切,站在電梯的最後面,整個人如同一棵松樹立在凜冽的寒風裡,用冰冷的針葉把自己包圍起來,誰也無法靠近。
容斐有充分的自覺。
五年前的他年輕氣盛且浮躁虛榮,或許還會因為過人的外貌而沾沾自喜,會因為別人欣賞的眼光而自得,即便不回應,不在乎,也會享受女人的仰慕。而現在的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貼滿了標籤。
明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