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明悠捧著手機長長地嘆了一聲。
容斐的衣服她仔仔細細地手洗了,雖然用的是熱水,也差點搓掉她一層皮去。趁老媽不注意晾在自己房間的陽臺。
以趙嫻玉那刨根問底的性格,必須得嚴嚴實實地藏著。
明悠沒傻到以為容斐是真在幫她,估摸著是覺得她目前過得太順利,想讓女人們再嫉妒一些。
即便如此她還是禮貌地說了句謝謝。
東西拿到手裡的時候她才知道,總經理的份例和普通員工並沒有區別,不由地抬頭往那扇門瞅了一眼。
門沒合緊,從她工位的角度,數公分的門縫裡恰巧能看見男人端正地仰靠著椅背,似乎在和電腦裡的人影片,偶爾做一些小手勢,看上去十分淡定從容。
曾經她不可自拔地愛過這份從容。
明悠不自覺小聲唏噓,從塑膠袋裡把護手霜拿了出來。
牙膏狀的白色金屬管,上面印著大大小小的紅色英文字。她擰開蓋子,鑽入鼻間的是特別熟悉的味道,像極了容斐曾經送給她的英國梨與小蒼蘭。
那是她用過的第一瓶香水,也是唯一一瓶,當年離開海城的時候狠心扔了。後來某一次突然想再去買,可在專櫃聞到的,總覺得不是那個味兒了。
明悠把白色的膏體抹在手背上,輕輕地揉開,冰涼滋潤。指腹不停地在裂口周圍摩挲著,直到桌上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自己公司的劉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