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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悠更激動,一聲一聲地叫它,還跟狗聊起天來。
男生也蹲下來,和她一起逗狗。
容斐從物業管理處出來的時候,看見路邊的一男一女一狗,心裡好生窩火。
怎麼說呢?如果現在沒有這條狗,他一定二話不說,走過去把明悠搶回來。
可是,他有一個對男人來說很沒面子的難言之隱。
他怕狗。
然而,怕狗也不能輸陣,此刻他心愛的女人正和別的男人言笑晏晏,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他深吸了口氣,掩藏住不悅,開口的聲音雖然很溫柔,卻帶著不太明顯的威懾:“老婆。”
明悠頭皮一麻,擼狗的手頓了頓,回過頭。
剛才那個聲音,是自家男人沒錯,站在身後不遠處的,也正是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過,他叫她啥?
“老婆。”容斐又喊了一聲,“幹嘛呢?該回家了。”
明悠突然意識到自己看見丸子太激動,好像和這個陌生男人說太多了,連忙站起來笑道:“謝謝你,我先走啦。”
說完,轉身往容斐那裡跑去。
“小姐姐!我叫宋凱,我住7棟!”男生還在她身後喊著,容斐直接把她耳朵捂住了。
明悠:“……”
走了一會兒,容斐挑眉問:“他叫什麼?”
“……不知道。”明悠回答完,自顧自笑了起來。
見她這麼強的求生欲,容斐也不好再計較了。
然而心裡冒著酸,今天晚上,他立志要用掉兩盒小雨衣。
明悠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總算知道傳說中的一夜n次,根本就不是傳說。
“寶貝,明天週末。”他貼在她耳旁,嗓音低啞,“我們通宵?”
“……”他為什麼能用通宵打遊戲的語氣說出這種話?
是打遊戲,還是打悠悠?
明悠快哭了,後來也是真的哭了。
直到外面的天麻麻亮,她想睡著,卻被他弄得根本睡不著。
“老婆。”他伏在她耳朵旁邊,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彎了彎唇。
明悠今晚聽他叫老婆聽習慣了,再加上實在是累,沒法計較這個稱呼,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眸子水汪汪地看著他。
“老婆,你看我……”他頓了頓,輕笑,“像不像一條可愛的小狗?”
明悠張了張口,一半氣聲,一半啞的,眸子裡泛著疑惑:“什麼?”
他十分認真地看著她,說:“泰迪啊。”
“噗——哈哈哈……”明悠一個沒忍住,笑得全身都抽了。
正笑得不能自已,只聽見男人悶哼一聲,眉頭緊蹙起來。
她這才意識到怎麼回事,連忙收了笑,戳戳他胸膛,問得小心翼翼:“你沒,沒事吧?”
“你說呢?”他望著她,有點兇。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明悠滿心擔憂和歉意,卻還是憋不住想笑,“怪你自己啊。”
這種時候講笑話逗她?作死也不帶這麼玩的。
難不成是新式碰瓷?
果然,容斐開口威脅道:“我跟你說,要是好不了……”他頓了頓,彎起唇角,笑得邪肆又無賴,“你也得跟我一輩子。”
會……會好不了嗎?
她忐忑地看了一眼。
最後還是繃不住,笑得更過分了。
兩人的“新婚”生活過得十分幸福,果然不出容斐預料,很快整個公司都知道他們倆是情侶關係了,還不知道從哪兒傳出來的,說兩人婚期在即。
倒是沒有任何有關她的負面言論,一切正常,就